波助瀾一下,恐怕我此時便要爆體而亡了。”
“控制不住麼?”秦雷冥從秦義雲那瞭解過一些唐龍炎的天承之力,剛剛從其他族人嘴裡也聽聞了一些,當即有些擔心,問道,“不是傳說這天承之力威力無比,可以在你體內真氣最枯竭之際恢復如初,若有機緣,更能將修為再進一步麼?怎麼會這樣?”
此時,秦義雲也走了上來,用手把了把唐龍炎的脈,嘆道:“炎兒,是不是開啟的天承之力根本不受控制?你眼下是五段中階的實力,但是吸收的真氣卻到了五段大成的水平。”
唐龍炎慢慢穩住了自己體內駁雜的真氣流動,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這能力我自己都不曾明白,只知道上次在伯父家中時周圍靈氣不足,未能吸收太多真氣,但眼下雙方交手,加上玉簫樓頂被燒,四周火靈之氣太足,我在吸收之際,忽然又一種隱隱然要突破精進的感覺,那種感覺太過玄妙,讓人忍不住要去突破,若非在這關鍵時刻,有一絲清明灌注全身,說不定我現在早已爆體身亡了。”
秦義雲眉頭一皺,道:“或許是你父母的在天之靈,保佑你平安無事吧,此等天承之力少用為妙,此等方法雖能讓你立於不敗之地,但你試想一下,你本已是殘破不堪的身軀,忽然間便補充道瞭如此充盈的內力,如此大的變化,沒有時間的調理,內力得以補充如初,但身軀如何能夠恢復得回來?你可知今日一用,你的壽命便減少了十年!”
唐龍炎聽得背後冷汗直流,當即抱拳道:“義父教訓得是,今後我定當多加小心。”但心中苦笑,這般玄妙之感,若真無那一絲清明,恐怕自己早已控制不住。
秦義雲點點頭,道:“以後注意便是,便是冥兒的天承之力,神威千鑄,我也只讓他使用得少之又少,否則你以為那凌風神駿,便只有那一匹?”他嘆了口氣,笑道:“好了,不談這些了,這些日子,你們和那些族人一樣,也該累壞了,更何況你們也許久未得把酒言歡了吧,今日不醉不歸如何?”
秦雷冥伸手摸了摸秦義雲的額頭,故作正經道:“爹,您老沒發燒啊,怎麼老說胡話啊,我和大哥相聚的時候才多大啊,除了上次,最近的一次便得算到四年前,你當時讓我們喝酒麼……”
秦義雲這才拍了拍頭,笑到:“這樣啊,這我倒不記得了,唉,這些日子太忙,把這事給忘了。那冥兒,你們……”他一抬頭,卻發現兩人已經走遠,不遠處,秦雷冥的聲音還慢慢的傳了過來:“大哥啊,你是不是覺得沒有逛窯子心中有些憤懣啊,沒事,待會我爹肯定會被敬酒的,他的那點酒量我最清楚不過,待會他只要一倒下,我們就溜出去就好。什麼,你覺得不會有人敬酒,那我們可以唆使別人去啊,放心吧,我人緣很好的……”
“這個臭小子!”秦義雲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笑罵一聲,便也隨著二人的步伐,漸漸走遠。
但眾人皆未曾看到,在諸人離去之後,天空中慢慢印出一個黑點,那黑點越來越大,卻是一隻大雕,雕的背上負著一人,正淡然地朝著唐龍炎離去的方向望去,正是方才離去的黃馨悅!
果不其然,雖然此時天空剛剛破曉,但麟德府上一片沸騰,笑罵聲,喊酒聲,不絕於耳,便是平日裡對秦義雲囑咐有加的易雲珊,也不忍掃了眾人的興,讓秦義雲多陪了幾杯酒,但她一見到秦義雲臉上略微一泛紅,當即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喝了,此番情形,卻又是讓眾人調笑一番。
易雲珊與秦義雲離開酒席,慢慢走回會客廳,卻聽易雲珊吩咐道:“翠翠,給老爺拿一杯醒酒茶來。”說罷轉過身來,嗔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要強逞能,就不怕醉了耍酒瘋麼?二十年前你便在這京兆府上鬧了一出,還不夠麼?”說話間,便已接過翠翠送上來的醒酒茶,親自餵給秦義雲喝。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秦義雲心中溫暖,當即將醒酒茶一飲而盡。
“爹,有情況哦,你喝了酒就會怎麼樣?爹,難道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和大哥的事情了麼?”卻是秦雷冥與唐龍炎見秦義雲退出宴席,本就做做樣子的他們當即跟了上去,想不到聽到了秦義雲與易雲珊的一些悄悄話。
唐龍炎此時體內真氣調理完畢,此時也笑道:“義父,你曾答應告訴我們你與義母之間的事情的,怎麼一轉眼就忘了?還是說,你當年做了什麼說不得的時期?”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給雲崖請命之際不是說好了不請功了麼,怎麼現在又來討債了?”秦義雲現在見到這一對活寶就頭大,本來一個秦雷冥便讓他頭痛不已,眼下連唐龍炎都被帶壞了,這下就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