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你能不能不要再胡鬧了。馬上和江畫道歉!”白清川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看向白子衿的目光有些嚴肅。
“哥哥!我說的是事實!她一個寒酸女憑什麼能嫁給一銘!她一點都配不上,我是不會讓她嫁給一銘!”白子衿冷哼一聲,嘲諷的望著站在一旁一直的緘默江畫。
“你給我閉嘴!不要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我就不敢打你!”白清川看到自己的妹妹這樣說出這樣傷人的言語,他本就黑的臉更加黑了。
“哥哥!我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居然向著這個女人!”白子衿委屈至極,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搶著她身邊重要的人。不僅一銘現在自己的哥哥也為了這個女的這樣說自己。
“不好意思,江畫你不要將我妹妹的話放在心上。”白清川愧疚的看著江畫。
“清川,拜託你送我回去去。”江畫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眼神有些無力的看向顧一銘:“我也再次拜託你,讓我回去吧,我現在全身上下都很累。”
“不,我不允許。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處理好這一場面的。”顧一銘眉頭皺得厲害,看著她空洞的眼睛,內心感覺到十分的驚慌。
“顧一銘,請你不要再這樣霸道自私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江畫現在的感受!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你剛才已經帶給江畫很大的傷害,如今場面也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你還想讓江畫留在這裡難堪多久?!”白清川此刻真的想一個巴掌拍過去。
“…...”顧一銘的目光十分的沉痛,心裡對她的歉意無法能用言語來回答。聽到白清川的話,望向江畫時心中更加的是難受。
臺下的記者此時一窩蜂的湧向了她們,一邊拍照還一邊提出了各種刁鑽刻薄的問題。白清川和顧一銘急忙攔住了這群記者。在他們二人的掩飾下,
次日,江畫的醜聞紛紛四起。她拿起今天的報紙,報紙頭條赫然標註著她的各種難聽的話題。眼睛看得有些生疼,她一抹竟全部是眼淚。
但生活也還是要繼續,江畫出門去超市購買生活用品時,一路走著的人看到她像是見到了瘟神了一樣,紛紛躲她很遠,指指點點著。她完全就當沒有看見,對此不以為然。
路人a:“你看看那個女人,報紙上全部是她的訊息。勾搭上了兩個男人,真的是狐狸精。看她長得也挺像的,怪不得會被人家說。”
她本來正在挑選著新鮮的水果,在她不遠處的人彷彿就是故意跟她說一樣說得極其大聲。令人厭惡的話語硬生生的傳入到她的耳朵裡。她緊緊的咬住了牙齒,心中有些氣憤。從小到大她就沒有那麼難堪,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就是就是,你看她還有臉在這裡挑說過,現在的女的還真的不知道廉恥,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就她那身份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去!哈哈哈...”路人b掩面笑了起來。
簡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她本來還想一直憋在心裡的。但怒火此時已經染滿了胸腔。老虎不發威她們當她是病貓呢!
她放下水果,轉身往她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兩個女人很是驚訝的看著她。
“不好意思,你們難道是沒有父母教育的嗎,不知道不要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嗎?!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們在這裡指指點點!”江畫狠狠地瞪了一眼兩個女人,然後回到要挑的水果前繼續挑選水果。
“敢做還不給說了。”兩個女人被她嚇了一跳,雖然還是嘀咕著但卻不再像之前那樣那麼的大聲了。
江畫特地準備了好多東西躲在家裡不敢再輕易出門。另外一邊知道著這一訊息的顧一銘紛紛砸錢想壓制住緋聞。
可卻沒有多大成效,他看著十分的著急,還想繼續砸錢壓制住這些緋聞卻無奈發現資金已經被厲昊給被凍結住了。
看著報紙上的內容顧一銘只覺得頭痛欲裂,知道江畫現在的心情肯定會很不好,他很想出去去找她,卻發現大門外保鏢死守著不讓他出去,自己已經被關在了家中。
“你們給我讓開!”顧一銘皺起了眉頭。
“少爺,老爺吩咐過了我不能放你出去。”保鏢伸出手抵擋住了他。
“你不要為難他們了,我是不會允許你再去見那個女人,然後再來丟盡我們厲家的臉面!”厲昊冷冷的聲音從顧一銘的身後傳了過來,這幾天自己的兒子一直想砸錢去平息緋聞,這些他也都看在眼睛裡。
“爸!”顧一銘緊緊的鄒起了眉頭,怒瞪著厲昊。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就這麼反感江畫,就因為身份地位的不同就評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