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下了,找個機會定要好好的會會他,看看他是個什麼人。
剛才江畫和那個男人鬧得很不愉快,葉暮城都看在眼裡,心裡暗自高興。現在就是一個好的機會。
他覺得自己要好好的安慰一下江畫,“沒事的,你未婚夫也太不像一個男人了,怎麼能這樣的說你呢,他應該義無反顧的相信你的。難為你還這樣的一直為了她這樣的堅持自己,他太過分了。”
葉暮城說完想讓江畫能回覆自己。但是江畫好像有些慌乎。
葉暮城見她沒有反應,又拉了拉她的手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作為你的未婚夫本應該好好的保護你的。怎麼能還這樣的欺負你,是不是很過分。”
江畫心情不美好,葉暮城一直再說,她也沒有認真的聽幾句,但是葉暮城一直得到他的回覆,她只好就模糊的應了幾聲。表示同意。
葉暮城看見江畫點頭心裡就更高興了。
江畫靜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著趕緊睡著,只要睡著了就不會再去亂想這些事情了。可是當江畫閉上眼睛的那一霎那,就想起了顧一銘那在烈日下,臉上充滿著嘲諷和不屑的臉。明明是那麼完美的側顏,卻為何顯得如此突兀。江畫自嘲一聲,大約是那日的陽光太烈了吧。
房間裡特別安靜,甚至說是整個房子離都特別的安靜,靜到江畫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江畫在這安靜的環境下淺淺的睡著了,可是門外無比清楚的開門聲卻驚動了江畫。江畫的心突然慌亂起來,坐起身來,像個坐等受處分的孩子一樣,安靜乖巧的縮在床頭的某一個角落裡。江畫靜靜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近的,遠的,都在江畫的耳邊迴響著。一向精明的江畫此刻竟然毫無辦法,只能默默的躲在自己的屋子裡,不做聲。
“來來回回走什麼嘛——”江畫小聲說著,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走!既然在一個屋簷下住不成,那就走啊,不在他的房子裡住著罷了,那又有什麼,我離了他——
活不成…嗎?
江畫的一切想法都停住了,腦子裡這個問號竟是自己也解不開的,真是可笑。
於是來開始翻自己的行李箱,卻不小心動作太大把行李箱從臺子上摔了下來,整個房子傳來一聲巨響,江畫好像被嚇住了一樣,兩隻手掌開著,嘴巴不自覺地微微張開,這樣停頓了那月一兩秒鐘,江畫才開始彎下腰把行李箱扶起來,拍拍箱子上的灰塵。
顧一銘在外面早已是等不住了,左走走右走走,直到聽見那聲巨響,便下意識的直徑跑去江畫的門口,暴力的敲著門,“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畫畫…”話已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是多愚蠢,呵,明明他都去找外的男人了,你還在這裡關心些什麼?顧一銘放下敲門的手,走回到了客廳裡。
突然傳來的顧一銘的聲音讓江畫嚇了一跳,愣住了,只聽見顧一銘話貌似還沒有說完就又走了,江畫心裡一陣失望。本來想繼續收拾行李,可是顧一銘那沒有說完的話勾起了江畫的心,會不會,其實他只是單純的在跟我賭氣呢?江畫想到這裡,大著膽子開啟了房間門,開門看到顧一銘皺著眉頭躺在沙發上,客廳裡柔和柔的光均勻地撒在他的臉上。
顧一銘聽見開門聲,睜開眼睛看去,這時江畫也正在看著她,顧一銘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小心的問道:“你剛剛…在做什麼?有沒有受傷啊?”江畫搖了搖頭,“沒有,我剛剛只是在收拾行李,結果行李箱不小心…”還沒等江畫說完,顧一銘就打斷道:“收拾行李?你要去哪?”江畫這時才發現在自己說錯了話,正準備辯解,可顧一銘冷著臉笑道,“跑去找那個小白臉是吧?”江畫想否認,可是顧一銘根本不給她機會,“你想跑?你進了我這家門隨出就出隨進就進?你以為這是哪?你家開的賓館嗎?”江畫上前解釋,“不是的,你聽我說…”這是顧一銘心裡的火已經燒起來了,不聽江畫的任何話,繼續諷刺,“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已經被你利用完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才這麼急匆匆的去找你的小白臉??”
江畫頭上有些冒汗,可是心底裡還是覺得很無語,是要誇顧一銘口才好啊,還是直接和他明明的把這個理擺出來,可是江畫知道顧一銘的脾氣,所以江畫還是在儘量的保持冷靜的跟顧一銘解釋道:“我跟你再重審一次,葉暮城他只是我的前男友而已!而已知道嗎!”江畫不自覺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我是什麼人你現在還摸不清楚嗎?你不瞭解我嗎?我和葉暮城明明一清二楚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死咬著不放,說我去勾引他!”江畫說話的聲音不自覺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