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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他登記,顧自衝上三樓,來到凌聽的宿舍,但凌聽不在宿舍,問在宿舍的月兒她們,她們也沒有看到凌聽。她們都問老莫發生了什麼事,老莫鐵青著臉一句話沒說,就衝下了樓。

迎頭碰上管樓的阿姨帶著保衛科的二個男人氣勢洶洶地來找他,他用力推開了這幾個人,狂奔出宿舍樓。

一路上他狂打凌聽電話,但是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他又到了相思河,白千層樹林等可能去的地方去尋找,只見處處人影雙雙,但不見凌聽。

最後他在校園裡的小買部買了瓶二鍋頭,邊喝邊開著車轉到了白雲山上來。

我明白老莫的心情了,如果沒有猜錯,凌聽應該是這個“阿瑪尼”的類似“二奶”的角色,“阿瑪尼”的所有特徵都像是包二奶的男人,40歲的中年人,帶港腔應該是香港人,身上的裝扮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代表這是個已婚男士,我們從來沒有看到凌聽左手無名指上有戒指,而且大學至少這時候是不允許結婚的。這十幾年來香港人在深圳,廣州,東莞包二奶的人一直都是絡繹不絕。

我拍拍老莫的肩膀安慰他說:“老莫,只是個遊戲不是嗎,不要對遊戲太當真了,這是你經常教導我們的。”

老莫不說話,抬起頭,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分明有淚光,然後他拿過酒猛喝,我沒有阻止他,因為這時候喝醉也許是好事,酒入愁腸愁更愁,可是,不喝酒愁就能少了半分了嗎?既然都要愁,把自己灌醉什麼都不想,是不是會好受點呢。

過了一會,小畢終於氣喘唏唏地走上山來了,我們倆就在一邊陪在老莫抽菸,安慰他。老莫一會自言自語,一會大吼大叫,在酒快喝完的時候,終於醉倒在一邊。

我和小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老莫抬上我的車,然後小畢開著老莫的車,一起回到老莫住的地方。還好老莫住的地方有電梯,我們連拖帶拉帶踢地終於把老莫扔上了床,費的那勁,絕對大大強過哄女孩子上床,那是腦力活,這個卻是體力活。

喝醉酒的人特別重,我和小畢累得像條狗似地靠在沙發直喘氣,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晚飯也沒有吃,老莫從不在家做東西吃,所以家裡沒有什麼庫存,只有幾聽啤酒,我只好讓小畢看著老莫,我到樓下小巷的燒烤攤去買燒烤。

廣州的走鬼(無證,擺地攤的)燒烤特別多,也特別好吃,雖然不是很衛生,但味道卻是實在的好,我是寧可拼著拉肚子也要滿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洩立停”嘛,怎麼能因噎廢食呢。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總會下班的女孩會來吃燒烤。我們經常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秀色可餐。

我一邊在等著燒烤,一邊欣賞著在吃燒烤的那些剛下班的夜總會的美女。心裡也在琢磨老莫的事,我突然想到月兒電話裡的欲言又止,對,月兒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為擔心老莫,那一晚我和小畢在老莫家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老莫終於醒了,情緒也好了很多。我們也就放心了,為了讓老莫自己安靜一下,我拉著小畢一起去赴月兒和雲水的午餐之約。

我們先是回到家梳洗了一番,然後我開車接上小畢,到廣外她們宿舍和她們會合。沒多久,她們就下樓來了。

月兒穿一身的白色配桔紅的運動裝,七分的運動褲配以運動鞋,頭髮簡單地紮了個馬尾巴,簡單而明快。月兒則穿了條牛仔裙,上身套了件V領的收腰長袖T恤,T恤上畫著二個極為可愛的卡通公仔,可愛又盡顯身材。我注意到她們臉上都淡淡地上了點妝,加上她們正是青春無敵的年齡,明眸皓齒,一出門,馬上就招來了許多的回頭率。

我們一行四人來了到了食堂,因為去得早,所以人不是很多,我樂呵呵地拿著盤子,一路不停地點了許多我愛吃的菜,小畢也饒有興趣點了幾樣他喜歡的菜。

我們端著一大堆的菜(當然大部分是我點的)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我馬上開始大吃起來,這裡的菜肯定沒有餐館的精緻和好味道,但這些菜讓我想起了當年校裡青蔥歲月,感覺特別親切。而且昨晚的一點點的燒烤早就被消化得一乾二淨了,這時候已經餓得不行了。

就在我殘風捲落葉地吃了個夠後,一抬頭,發現月兒和雲水抿著嘴在笑。而一邊的小畢不緊不慢地在吃著東西。

我覺得這種吃法有點唐突佳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月兒笑著說:“太陽從北邊出來了,老拆還會害羞啊。”

我一本正經地說:“如果我在大學的時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