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如何找你?”
“明天上午,我們都在‘太白樓’見面如何?”
“你還記著那家‘太白樓’?”
“那家酒樓取用酒仙李太白之名,可能裡面的酒不錯,才使我很難忘掉。”
“我真忘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呢!”
“誰遇到了這種事,也會廢寢忘食的。”
“現在既然已經餓了起來,怎麼說也得去我衙門一次。”
司馬上雲輕“哦”了一聲。
駱騏又道:“府衙後面有幾家小吃的夜店,味道都很不錯!”
司馬上雲大笑起來,跨起腳步走去。
範廷元和喬瑛也隨著一群捕快動身,兩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臉上沒有一點笑容。
狄弘的臉繃得緊緊的,他瞪眼看著範廷元自身邊走過,狄弘握著鐵環的雙手,青筋暴露,可是他始終沒有再出手。
第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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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樓”另外一個名稱是“花近接”。至於有“太白樓”之稱,就是司馬上雲所說,由於裡面美酒香醇可口,就用了“太白樓”之稱。
好在來這裡的客人,並不在乎這樓取用什麼名字,只要酒香就行了。時已晌午,司馬上雲在“太白樓”坐下沒有多久,駱騏就到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司馬上雲,急忙走了過來。
司馬上雲招呼他坐下後,第一句話就問:“事情有什麼進展?”
駱騏向他看了看,道:“昨夜我回去衙門,就收到刁森的一封信。”
司馬上雲輕“哦!”了一聲。
駱騏又道:“這封信是連同一塊石頭,擲進衙門大門的,上面寫著我親拆。”
司馬上雲問道:“這封信裡面寫了些什麼?”
駱騏道:“裡面寫有‘我看到喬瑛,將鎖著那頭黑狼的鏈子,鋸斷大半。’”
司馬上雲聽來感到有點意外,就即問道:“上面就只寫了這些?”
駱騏道:“還有就是他的名字。”
司馬上雲問道:“駱騏兄.你認為這件事如何?”
駱騏道:“我非常懷疑。”
微微一蹩眉,他又道:“刁森既然寫那封信,為什麼為親自來見我?”
司馬上雲似乎有他的看法,沉思了一下,道:“可能他另有苦衷。”
駱騏道:“可是無論如何,在未見到刁森本人,問清楚之前,我不會相信那封信。”
司馬上雲十分細心的問:“你收到那封信的事,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駱騏搖頭道:“這件事我並未公開。”
司馬上雲道:“這樣也好,不然給狄弘知道鬧起來,事情就麻煩了。”
駱騏道:“如果鬧上公堂,大人就得開堂厲訊,刁森要是在那時候現身作法,那就可謂人證、物證俱全。”
他朝司馬上雲望了一眼,又道:“範廷元知喬瑛兩人如果不認罪的話,皮肉之苦就難免了。”
司馬上雲道:“從你的口氣聽來,你似乎已肯定範廷元、喬瑛兩人不是兇手?”
駱騏答非所問道:“你呢?”
司馬上雲點點頭,道:“我也有你同樣的想法。”
駱騏道:“他們可能會有殺人的動機,可是沒有理由採取這種殺人的方法。”
司馬上雲微微一點頭,道:“範廷元所懷的武功,既然能跟狄弘同歸於盡,他要殺呂伯玄的話,根本用不著那頭黑狼。”
頓了頓。又道:“同時,一切的證據,未免是太明顯了。”
駱騏聽到下面的話時,把話意轉了過來,道:“不過,他們也可能有他們的一種方法。”
司馬上雲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有能利用別人不相信他們是殺人兇手的這個心理?”
“每一種的可能性,我們都必須要考慮周到。”
“刁森寫了那封信,顯然還在開封城裡。”
“現在或者已經不在,不過當時一定在的,這種事即使當時有人肯替他做,他自己也需要進城來找人。”
“你是晚不是派人去了‘來福賭場’?”
“他沒有回賭場。”
“派去山林搜尋的捕快有什麼發現?”
“他們也沒有什麼發現,人固然找不到,那頭黑狼同樣不見蹤影,說不定已進入山林深處,也可能是已被刁森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