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夏辰兮夫婦的背影,施月舞喃喃,“她過得挺辛苦的”抬起頭,看向那個平白無辜多出來的皇帝丈夫。
“有話要說?”夏墨兮微笑道,他想去抱她,又怕她想起先前的輕薄之事,怕她一怒之下要離宮,要離開他。最終只好忍下抱她的衝動。
施月舞道:“我不怕你。”
夏墨兮挑眉,“你有怕過朕嗎?”
施月舞嚴肅地說道:“就算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也不怕你。”
辰王夫婦(6)
改天寫一本《夫妻寶典之如何成為一家之主》賣給柳依婷,柳依婷一定是呆在古代的時間太長,思想逐漸被同化,才演變今天的怕老公現象。
立後詔書自頒佈那天起沒幾天的時間便已下達到整個夏國。
老百姓們歡騰雀躍,尤其是有災亂的南北地方更加歡喜,好像只要國家有了一國之後便可平息戰亂,驅走災難。就像一個家庭有人生病就結婚沖喜,而國家也需要衝喜,皇帝立後便是一件大喜事,可以沖走一切的苦難。
這天。
施月舞忽聞一陣細碎的聲音,以為是春風滿意樓送銀子進宮了,臉上洋溢位最欣喜的笑容。
眨眼間,夏墨兮英挺魅力的身影快速跨入御書房,他似乎很生氣,俊美的臉上彷彿有一層灰色的陰影。他剛一進書房便瞧見滿臉笑容的施月舞向他迎來,瞬時心情好了些,正欲開口問她為何見到他就高興,誰知施月舞急匆匆的越過他的身側,好似根本沒有看見他。
夏墨兮一回身,早朝之事擾的他心情煩躁,如今又被她明目張膽的忽視,強忍的怒意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怒吼:“施月舞——”
施月舞停住腳步,疑惑地轉頭望他,只見夏墨兮神色微變,快速上前幾步,伸手便要抓她,她下意識的往後退,這一退步讓匆忙趕來,差點撞上她的小順子措手不及,本來他已經緊急收步避免碰撞,這下又結結實實地撞了上去。
夏墨兮迅速穩住施月舞,以免她摔倒受傷,剛才就已經看見小順子低著頭向她的方向衝來,本想拉她一把,誰知她竟避之唯恐不及。
小順子賤命沒人扶,硬生生地跌了個四腳朝天,手裡捧著的十幾本奏摺散了一地,他趕緊爬起來跪好,磕頭,“奴才沒長眼睛,不知皇后娘娘在此,奴才該死。”
鳳印(1)
“掌嘴!”夏墨兮冷冷地下令,方才的怒火瞬間凝結成冰,空氣忽然變得陰冷。
“奴才謝恩。”小順子恭敬磕頭,抬起手臂剛要自扇耳光。
突然。
施月舞迅速出手攔住了他。
他一驚,立刻縮手趴跪到地面,“奴才冒犯皇后娘娘。”
“他又沒做錯什麼事情,幹嘛要掌嘴?”施月舞看向夏墨兮,眼中有不滿。
“他撞到了你。”夏墨兮居高臨下回望她,眼睛深的可怕。
“那又怎樣?我又沒受傷。”她的語氣逐漸森冷,一大早剛見面就衝她莫名其妙的吼叫,這會又用他帝王的眼神看著她,迫使她臣服嗎?
“你現在是金枝玉葉,誰碰到你就要受罰。”他用同樣冰冷的語氣與她說話。
“是嗎?”施月舞不屑的笑笑,“那你剛才也碰到了我,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夏墨兮沉默不答,深深地凝視她。
她的眼睛亮如明鏡。
他看到她眼裡強勢的氣魄,也望見了自己強勢的身影。
施月舞也凝視著他,有時候他溫柔的像個深情的情人,有時候寂寞的像個迷路的孩子,現在又回到那個君臨天下的王者,孤傲,霸道,強硬。
夏墨兮的態度忽然軟下來了,聲音卻生硬嚴厲:“小順子,還不向皇后謝恩。”
如果不打破沉默,他們將一直僵持下去,總要有一個人向對方示弱,偏偏是他這個九五之尊先開的尊口。
“奴才小順子謝皇后娘娘恩典。”小順子向施月舞磕頭謝恩,明白這掌嘴之事便就此作罷了。
夏墨兮深深望了眼施月舞,然後頭也不回地跨進御書房。
他的背影看起來極其疲倦,施月舞收回目光,看向正趴在地上撿奏摺的小順子,她想了想,蹲下來問:“小順子,早朝發生什麼事了?”
鳳印(2)
小順子抬眼一瞧近在眼前皇后,忙退後一步趴伏在地,胸膛幾乎貼著地面,“皇后娘娘您現在是金枝玉葉不可與奴才平視,奴才惶恐。”
“得了吧,幾天前你還對我大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