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子也是至陰之體,也就是我剛才說的陰男。”
傍晚文澤才沒和前幾天一樣在學校吃飯複習,而是拿著書本回到家裡,“你們有沒有去賣街上的紅繩?”
班裡有些女同學手上的紅繩可不是在學校後門買的,而是在老巷子看見有小娃子賣,同樣的繩子,一分錢兩根。
“紅繩?”田秀芬從灶房探出腦袋,“你沒說我還忘了,在我兜裡有兩根,曉曉在巷子口看見了,我就給她和阿南買了。”
文澤才趕忙將那兩根紅繩拿出來撕開,果然和學校的吸陰繩一模一樣。
“這是什麼東西?”
看見血絲的田秀芬嚇一跳。
文澤才趕忙合上,“髒東西,我去找袁衛國商量事,你先別跟孩子說。”
“我知道,”田秀芬撫住胸口,連忙點頭,等文澤才走了後,她咬住唇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聲音把陳雲紅嚇一跳,她還以為兩口子鬧矛盾了,趕忙從灶臺後面出來,“怎麼了?”
田秀芬自責極了,將剛才看見的東西告訴陳雲紅,“看文哥那模樣,那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我還差點給孩子戴了,我真是。。。。。。。”
田秀芬氣得不行,陳雲紅趕忙安撫,“好在沒給孩子,師傅既然發現了就一定會查出是誰做的,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周圍的人受罪。”
袁衛國接過文澤才手裡的紅繩,眉頭緊皺,“這是周家人乾的。”
文澤才點頭,“只有周家人才會有下出這麼蹩腳的吸陰術。”
真正的吸陰術可不只是要幹血絲,還得要處子的青發與血絲相互纏繞,浸泡在黑貓血中四天四夜才能放進紅繩裡面。
袁衛國看了他一眼,“還說自己不是文家傳人,我只知道周家傳來下的吸陰術不全,卻不知道怎麼樣才算全,可你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文澤才輕咳一聲,“說正事,我想周家不會只選擇聊城大學做引子,上次那些周家人到學校找你的時候,想必就盯上學校了,現在只不過是時機到了。”
袁衛國點頭,“這事光憑我們兩個是不行的。”
吸陰繩必須是戴著的人自己摘下,否則就是想解術也解不了。
文澤才深深地吸了口氣,“那就找人,上次那候家不是和你。。。。。”
話剛說一半,文澤才便看見袁衛國那張“豬皮”臉看過來了,這才想起對方已經換了臉,與候家也不好打交道,“那就我聯絡聯絡。”
文澤才回到家中時,田秀芬她們已經把飯菜做好了,正等著他回來。
“怎麼不先吃?”
文澤才疑惑地看著趙大飛,他走的時候跟趙大飛說了不用等他。
趙大飛摸了摸鼻子,“師傅,那個繩子。。。。。。”
剛出幾個字,趙大飛就想起還有兩個孩子,他趕忙閉嘴,嘿嘿笑著。
“先吃飯吧,”文澤才也笑了笑,他坐下田秀芬的身邊抓住對方的手,“沒事。”
田秀芬緊緊地回握著他,“嗯。”
文澤才聯絡了畢家,候家以及楊家,有他們的幫忙,文澤才只需要準備解術的東西,不用去管戴著吸陰繩的人如何自己拿下來。
第62章
要想解吸陰術; 就得用最有陽氣的東西。
“師傅,你是不是要找赤陽草啊?”
老巷口有個老村醫; 除了冬日; 春夏秋時節都在山上找草藥,現在外面白雪皚皚; 別說草藥了,就是草也見不到一棵; 加上後兒又得考試,所以文澤才便帶著趙大飛來到了老村醫這裡。
老村醫的藥草都放在一個屋子裡; 要想找到想要的東西就得仔細點兒。
“你還知道赤陽草?”
文澤才一邊翻看草藥一邊問。
趙大飛笑眯眯地回著,“當然了; 這老人常說的這赤陽草啊是最向陽的草藥。”
文澤才卻搖頭,“那可未必; 我找的是太陽花。”
“太陽花?什麼太陽花?”
趙大飛也不會傻乎乎的以為是長在太陽上的花。
“就是葵花,找到了。”
文澤才翻到兩把花傘; 給了老村醫兩角錢。
趙大飛一臉懵逼地跟著文澤才回到家中。
“師傅,這葵花怎麼會是最向陽的東西?”
“聽名字就知道,太陽花太陽花,這都太陽上長花了還有什麼能比它更陽的?”
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