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爺連喝三口茶,繼續說:“你的雷電針炙術,同白雲觀白雲道長的混元針,有那些不同,你現在說說。”
錢爺爺不出聲,不過讓張玥拿來紙筆,給子珺寫了一封推薦信。張玥和安子珺沒想到錢爺爺,寫得一手不錯的毛筆歐體小楷。張爺爺很有意味地看完錢錢爺爺寫的推薦信,來一句:“錢一針,你的書法,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誰不喜歡被人誇,被人肯定,錢爺爺不出聲,一臉的惱sè,悶聲品茶。
張玥在旁邊拚命忍住笑,想不到平常幽默風趣的錢爺爺,被自己的爺你壓得死死的。這時候,錢爺爺低著說:“我說老書記,你不要老是擠兌我,你要知道你的書法還是我教的,不管怎麼說,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啟蒙老師。”張爺爺並不沒有打斷錢爺爺的話。
張玥給錢爺爺添茶,錢爺爺用手指在茶几上點了三下說:“老書記,當初我戴高帽子上街挨批鬥,蹲牛棚,後來是你保護我,我真的感謝你,現在我們都是老字號了,在晚輩面前,多少給我留的面子,你不虧什麼,老是同我過不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張玥接了:“婉華姐,什麼事?你找子珺哥?什麼……他手機關機了?呵,他在!你要他立即去你那裡?好。”
子珺聽到了張玥同金婉華在電話裡的對話,拿出手機一看:呵,手機真的關機了,原來是沒有電了,這一機雙卡,方便是方便,還是不盡人意,不如兩部手機好,兩部手機不會同時沒電是不是?張玥把自己的手機同子珺的手機互換卡,子珺拿著張玥的手機出了辦公室的門。張爺爺同錢爺爺注意到張玥,對安子珺的細心體貼,兩個老人的眼神有一點複雜,張玥對子珺的態度、表情和言行,就好比是妻子對老公的情態啊。
安子珺上了雪鐵龍,王龍問了一句去哪裡,得到子珺的答覆後,雪鐵龍直往安華公司駛去(原健康中心地址)。子珺閉著眼想打一個小盹,從車鏡上注意到後面有人跟著,睡意一下子就不見了,打起jīng神,他這一年來遭遇的突發事件太多,不得處處小心呵,王龍也注意後面的幾輛車跟蹤,不敢大意了。
讓人覺得奇怪,沒發現什麼異常,後面的幾輛車,一直跟在後面,五十米的樣子,不遠不近,剛剛好,很有專業水準。子珺下了車,上了安華公司,沒想到遠遠地就發現了錢玉琯的身影,現在錢玉琯不管到哪裡,排場越來越大,手下的保鏢不再是一些嘍羅了,很有專業素質。子珺走過去,發現錢玉琯的保鏢裡藏有煞氣。子珺腦海靈臺上的“愛情咒語錄”封面裡的黑箭,這時候特別活動,有蠢蠢yù動的態勢。錢玉琯的腦袋,上一次遭遇過子珺腦中的“愛情黑箭”偷襲。
錢玉琯那次回去,不到兩天,跟了他三年的情人,攜款棄他逃跑了,從那時起,他下面的小弟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xìng趣。好在昨天,被吳家二nǎinǎi用針炙治好了。昨晚上錢玉琯差不多鬧了一個通宵,現在錢家傍靠吳家,一時間風光無上限,更加有氣勢。
安子珺迎了過去,從錢玉琯的臉上,沒發現了被自已的“愛情黑箭”shè中後,應該留有的黑氣。他心裡駭然了:“肯定被人解除了黑氣,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哈。”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說:“錢玉琯學弟,不要玩得太過了,現在安華公司都被攆到這裡來,你還想滋事?皮癢癢還是骨頭癢癢?我相信你不會給自己難受的。”
錢玉琯yīn陽怪氣,坐在金婉華的總裁辦公椅上說:“我說安子珺小學弟,好呆我們也是一個學校上的校友,金婉華也是我的未婚妻,呵,說錯了,是前未婚妻,她的安華公司搬家,我不管怎麼樣也要過來恭賀一下的。”這時候,安子珺注意到辦公室裡的一株金錢樹盆景,寓意明顯,金錢一家哈。
安子珺本來就是一個大大列列的人,裝虛偽誰不會?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說一聲:“謝謝,你可以走了。”
沒想到錢玉琯來上句:“我是過來同我的未婚妻,呵,說錯了,是同前未婚妻談生意的。”
安子珺說:“談什麼生意?說出來聽聽。”
錢玉琯不yīn不陽地回答:“我說安子珺你這隻瘦猴,我同金婉華談生意,你多什麼嘴?難道安華地產公司姓不姓金?”
這時候金婉華終於插上嘴了:“對,安華公司就是姓安,不姓金,這一下你總滿意了吧!”
錢玉琯哈哈大笑說:“既然這樣,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坐下來,談談這一筆生意,你們這一棟樓,我一個朋友看上了,她想買下來,你們給一個價,只要你們敢提,她就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