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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更好嗎?”宮熠心裡不安穩,殷酉鶴的話讓他覺得不踏實。

殷酉鶴卻只對他哈哈一笑,“你師父我退隱了,怎麼能隨便出山?都說了是有原因的了,我去了反而麻煩。你就以我徒弟的身份去試試水,但是也不要貿然跟別人斗香,怎麼鬥,什麼香可以鬥,什麼樣的對手可以鬥,這裡頭的道道可多了,我會慢慢教你的……總之,你趕緊把這段時間的那什麼公報,呃,那些亂七八糟的通告都給整明白了!然後,每天都給我在這裡夾起尾巴學習!”

宮熠有點發憷地嘟嘟嘴,雖然對這種斗香比賽沒有任何認識,可心裡立刻癢癢了起來。

就知道這小子興趣被勾起來了。殷酉鶴回頭捂嘴悶笑,不動聲色地把他往門外一推,“得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等你忙活完來了就馬上滾過來!”

那家造假的店也不需要這麼快就收拾了,既然宮熠要去斗香,這眼力還得練得更精一些,正好拿這家店的東西做試煉。

宮熠一看這架勢,知道殷酉鶴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把請柬收進揹包裡,露出一抹讓他放心的笑,就走出了昏鴉巷。

發現他總算出來了,林讓立刻拽著他上了車,東張西望了好一陣,才鬆口氣摸了下胸口說:“我說小熠,你這是讓我的眼睛脫窗啊!幸好這一帶人流量不大,周圍也不是幾家記者習慣蹲守的地方。”

宮熠無所謂地拍他的肩頭,笑了笑:“你也太緊張了點,現在出名的是岑舒硯,又不是我!我現在大搖大擺走出去,也沒幾個人認得我的!”

“誰說的,你那天被岑少救出來時可是有人拍……”說了半句話,林讓立馬捂上了嘴。

宮熠瞭然地“喔”了一嗓子,“難怪,是端總監和陸總把我的照片給壓下來了吧?”

林讓哀怨地瞪他一眼,舉高手,繞著舌頭嘟囔:“我可沒說啊。”

宮熠低聲莞爾,盯著窗外看,自顧自思考著什麼,沒有再說話。

到了菜場和超市,林讓給宮熠當起了搬運工,買了夠他們吃一個星期的菜和肉,還有牛奶、果汁、咖啡等等東西又補充了不少日用品,放在車後箱,幫著全部給拎上了樓。

宮熠仗著自己手腕傷的紅痕還沒消退,只拿了兩袋輕的。

一回家,他就發現有人來過了,桌上放著一個空碗和一隻空杯子。奇怪,是來了什麼客人?

岑舒硯聽見響動從臥室裡走出來,靠近宮熠幾步,含笑的嘴角往上輕微一勾。

凌空,宮熠的眼神就這麼停滯了一會兒,心說要親命了,看來今天舒硯的心情很好啊,他出門時岑舒硯還一臉的百無聊賴呢,是什麼人來了?難道,他是因為這位客人才這樣高興的?

一回頭,順腳把林讓踹進了廚房裡,趕他去洗菜。

“舒硯,剛才……是有誰來過嗎?”這他可得問清楚。

岑舒硯撩高了長衫,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後深深一靠。唇邊的笑意又掬起了幾分,帶著一絲絲皎潔的慧黠。

宮熠這下覺得更納悶了,踢掉拖鞋,跳上沙發往他身邊一蹲,伸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繼續問:“來的是誰呀,是不是,我們都認識的?”

莫非是公司裡的哪個同事?那幫女人裡的一個?那些小妮子對他和舒硯的確是很關心的,不過要是她們來了,應該會等到他回來才肯走吧。

正在這邊胡亂揣測呢,岑舒硯看著他道:“嗯,你我都認識,聶臣彬。”

“什麼?他來幹什麼!”宮熠立時橫起眉梢。

就聽見岑舒硯笑紋淡淡地在臉頰上波動開來,輕聲道:“是來找我的,問了我幾個問題,順便來道歉和表達感謝。我麼,也給了他回禮。”

宮熠詫異地挑起眉梢,“對他,你還給什麼回禮!”

岑舒硯的嘴角還保持著潤潔光滑的弧度,慢條斯理地拿起手邊的手杯,說:“前天,你不是找出來一個青瓷碗碟盛了點兒那澡豆麵兒,放在廚房裡說洗手用的麼,我剛巧清理廁所呢,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聶臣彬來了我當然要以禮相待,就立刻倒了一杯水給他。他問我這是什麼,我便好心告訴他,是你特意給我做的。然後,我準備去切點水果招待他,再出來時就發現這一碟的面兒都沒了,他的水杯也空了……”

宮熠頭頂上瞬時飛過一隻黝黑的烏鴉,嘎嘎嘎嘎嘎!

“噗,那然……然後呢?”宮熠沒憋住笑,明白岑舒硯心裡對聶臣彬是一隻窩著火的,無奈找不到機會教訓他。今天可好,誰讓聶臣彬不長眼地往他槍口上撞呢!

岑舒硯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