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宮的人?”眼睛眨的又急了幾分。
“她有危險?”這下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確認了藍琪被靈獸宮的人擄走後,林峰雖然心中焦急,卻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先掏出點藥物給火蟹獸醫治,又靠在山壁上,沉吟不語。
藍琪必須要救,這是毋庸置疑的。
先不說她當初救過自己的命,而且二人有肌膚之親,只說對方將“六星雲天”這等神通傳給自己,也讓林峰心中感激非常。更何況,這個女人在林峰心中的位置,可不僅僅只是恩人而已。
可是,抓走她的勢力是靈獸宮,那可是比太青世家還要強大了無數倍的龐然大物,自己想要從太青世家中取一顆藥都是千難萬難,又如何從靈獸宮中修士手中救一個大活人。
林峰陰沉著臉,原地站立了一會兒後,發苦的想道。
不是他不著急,而是必須想一個完全之策。毀滅太青世家,尚有江丹封和其他人的幫助,可要去靈獸宮救藍琪,恐怕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不顧一切的殺進靈獸宮聽起來的確是很英雄,可是那樣做除了徒增一個冤魂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他的目的是去救出藍琪,而不是去陪葬。
若說出以一人之力毀滅太青世家這樣的話是自信的話,那要是有以一人之力對抗靈獸宮這樣的想法就是自殺了。
林峰氣餒的想道,心中傳來一陣無力感,畢竟救人這種事情嘴上說的容易,但真是要去做的時候,還是有點心煩意亂。
數個時辰後,林峰動身離開了這個洞窟,看其行進的方向,卻是衝著玄武城的方向而去。
在一番思量後,林峰的心中隱隱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這些想法只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
他並不擔心藍琪短時間內遇險,因為對方的目的如果是她的性命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派出大量人手抓捕火蟹獸,只要殺掉就好。既然他們要活捉火蟹獸,就說明藍琪暫時沒有危險。
林峰並沒有直接返回玄武城,而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山谷,做了一個隱匿身形和靈氣的法陣,讓火蟹獸藏在其中,然後才另繞了一點的彎路,迂迴著回到了玄武城中。
林峰並不知道,這個迂迴過去的決定,還真讓他逃過了一劫。
那些靈獸宮的修士,身上都帶有傳訊的“飛鷹子母符”,一旦遇到危險,可以發出求援訊號。
先前的那兩個靈獸宮修士,死的太過突然,當然沒來得及傳訊,可是最後一人卻發出了求援訊號。就在林峰他們走後不久,就由一個靈獸宮護法帶著一隊執法隊沿著太嶽山脈尋了過來。
林峰繞了一個大圈子,雖然多花了近兩個時辰才回到玄武城,可是卻躲過了對方的這一波人馬,也算是沒白走。
林峰對自己躲開一場爭鬥的事,毫不知情,此時的他,正站在一個小客棧之外,看著一個算命的攤位,默然不語。
一方小桌蓋著明黃色的錦布,上面放著筆墨紙硯。後面坐著一位白鬍子老者,氣定神閒,仙風道骨,老者身後立著一個手持木質白幡的遊俠樣青年,上面銀鉤鐵划著寫著一個大大的“卦”字。
林峰向前幾步,走到白髮老者桌前坐下,指了指後面一臉無奈的遊俠青年:“道友,你們這是…”
白髮老者難得的紅了紅臉,咳嗽一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這才緩緩道:“林道友莫要奇怪,我們這樣做,不過是賺取些生活所用罷了。”
林峰咧咧嘴,修仙者裡面,他還真沒見過像老者二人如此落魄的,當初看他們選一個偏僻的客棧居住,還道是為了掩人耳目,沒想到卻是沒錢。
他又如何知道,這修仙一途,法門何止萬千,和那顧家驅使金價戰神的修士相同,這老者二人修習的功法,也有許多限制,否則也不會落魄至斯。
林峰嘆了口氣,伸手往懷中一摸,掏出數個金塊,對老者道:“道友何須如此,你我既然相識,即是有緣,錢財身外之物,只要道友說話,我又豈能不幫襯一二。”
老者一臉訕然:“這多不好意思,老夫和師弟已經欠了林道友那麼多,又豈敢再麻煩你。”話是這麼說,可是他還是大修一卷,將幾個金塊收入袖中。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者本來就因為淨世妖蓮的事情欠了林峰一份情,現在又收了錢財,臉上的笑容越發熱切起來:“林道友這次專程前來,應該有什麼事情吧,說說,老朽和師弟定全力相幫。”
身後的遊俠青年一看有錢了,趕忙將算卦的大旗捲了起來,上前一步說道:“師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