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柱骨架在夜色中一瞬間完全閃現,包括那強大到令人心驚肉跳的雷電力量。
等到咒消散,地上的黑紅肉塊已失去形狀,地上一灘灘乾涸的血跡,空氣中不需費力就能嗅到那種血液被熱量蒸發的甜腥味道。
流樹的笑容漸漸擴大,看得出這樣的力量讓他很滿意。
不多時就有許多黑暗中的生物循著血腥味而來,那些慘綠的眼眸裡翻湧著洶湧的*。
可是地上的肉塊並不能使這些流亡者完全滿足,他們貪婪的目光望向了對方鮮活美味的*,口涎滴答答溼透了地上的紅色土壤。
於是血腥的味道更加濃重,被飢餓蠶食掉理智的生靈最後開始大口的吞食地上沾血的土壤,眼底的貪婪讓隱林裡的樹木也不由冷顫,如果有腳的話,它們絕對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場人間的修羅獄。
此時遠在數里外的囹圄山的流樹煩惱的卻是另一件事情,當他躲過眾多危機跋涉到山頂的時候,就看到光禿禿的囹圄山頂上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圍著唯一的木屋徘徊打轉。
陳慎煩躁地搔搔頭髮,以前他便想來這個被門派遮掩的禁地探尋一下,他記得流緣當年便是在蒼梧某處密地將恣情壺順手牽羊的。
步入金丹期的他已然有些自保的本錢,便迫不及待地來最扎眼的密地一探究竟。
這些年無望的守望,他的心境變化天翻地覆。
師弟怎麼還不來拜師呢,是有事耽擱了麼,這樣倒是情有可原。
嗯,一定是有事絆住了,慢慢等好了。
臥槽,主角君怎麼那麼沒有演員修養,職業道德四個字認識不!
臥槽,主角君掉進哪個茅坑裡爬不出來了麼?!
臥槽,主角君我要踢掉不知在哪喝西北風的你,自己尋到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