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好像有一條扯不斷的線,無論怎樣都能拉回到一起,然而,整個過程中又好像有一股無形又強大的力量在阻止著他們關係的發展。
不僅如此,如今又牽扯到了項野的母親,他的母親是生是死?這中間又蘊藏了什麼陰謀而不讓項野尋找自己的母親?
對了,她的父母又在哪兒?
不安穩地睡了一覺,這一晚上夢裡都是血淋淋的,被男人鬧醒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什麼變異殭屍過來啃她來了。
“啊——”
猛地一睜眼,巴掌就揮了過去。
男人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身軀一轉,將她壓在身下,俯下頭輕咬她的下巴頦,“一早起來就想施暴?可不能給你打習慣了,先收拾一頓再說!”
話沒說完,背心往上一扯,牙齒就自上而下落了下了去,在她身上像只餓了許久的飢渴猛獸般猛啃力咬了起來。
再次開啟慾望閘門的男人索取是無休無度的,他用近乎粗蠻的動作表達他對她強烈的需要,不厭其煩地輕喚她,“老婆~!”
“你老婆不在!”
這話是怎麼說的?
男人抬頭看她一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泛紅的臉蛋兒,心情甚好,“樂樂~!”
“別叫我!強X犯!”
原來還在氣這個。
薄唇微揚,項野大手將她輕輕一翻,讓她雪白的後背朝上,然後身體壓上來,一邊蹭她,一邊吻她細膩的後頸,聲音暗啞得像被刀銼磨過。
“不服?”
“嗯……”施樂嚶嚀一聲,男人只穿了一條包身的三腳內褲,一身性感的肌肉露在外面,兩條腿夾著她兩條腿,滾燙的面板緊貼著她,堅硬的肌肉塊蹭在身上比親吻更能挑起她渾身的戰慄,懊惱地悶在枕頭上,猛嗅一口薰衣草香四溢的香味兒,她氣得磨牙,“不服,就是不服!”
“不服,你強回來啊?”
“你以為我不敢啊!”說著,她一個蠻力翻身坐起,反騎到了男人熊健有力的腰上,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灑在男人的胸几上,泛起一片健康迷人的光澤,小手狠狠地抓了一把,一臉勝利的奸笑,“項野,你現在是我的奴隸,這輩子為我做牛做馬!”
性i感的稜角溢滿晴欲的色彩,男人一把鉗住她精細的腰,晃了一下她軟棉綿的小身體,狠道:“來,騎吧!”
“嘶——”施樂剛要得意,誰知腹底神經猛然一痛,她什麼爆行都實施不了了,想到昨晚上連番幾次的折滕,她眼角抽抽著,狼狽地從男人身上爬下來,並著兩條腿顫顫巍巍地逃跑了。
“樂樂?”
施樂頭也不回,“本女王今日心情甚好,大赦天下,準你做人一天!”
這丫頭!
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折滕起反應的自己,項野健碩的身軀一躍而起,兩三步追上她,從後打橫一抱——
“爺今天就要做擒獸!”
“吖!”
哀嚎和反抗是木有用的,就算雞飛蛋打、人仰馬翻,她的爭扎都只會轉變成一種激發魔欲的催晴劑,讓男人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狂施爆行。
“本女王要報仇——唔——”
嘴被堵上了……
飯桌上。
嘟著兩片兒腫了唇,施樂陰沉沉地瞪著神清氣爽心情好得不得了的臭男人,心裡在意銀把這男人的命根子給切了。
“騙子!”
項野一手撐著側臉,玩味地睨著她,“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尊重我的想法,不會強來,還說什麼會溫柔對我,都是騙我的!”
男人用額頭碰了一下她的,眸含笑意,“你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有你這麼理智氣壯的麼!”
“剛才給你機會報仇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看來你還得多練兩年!”
還練?
她非得死過去不可!
施樂狠狠沉了一口氣,暗自決心,下次一定要報仇雪恨。
吃過了早飯,這對兒久別勝新婚的夫妻倆可算正經了起來,男人靠坐在床邊擺弄電腦,她換衣服準備去上課。
“我說你這次怎麼沒帶兒子過來呢,給我說說你媽媽的事情吧?”
項野目光一凝,聲音淡淡地,“嗯,回來告訴你。”
“對了,那個電機系美女行動那麼利落,你是怎麼知道是她做的啊?”
“字跡。”
“字跡,你是說她在衛浴間留下的‘不準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