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色,拿起酒杯在手裡把玩,“上校,我看你是喝醉了產生幻覺了吧,我親眼看見你自己歪倒在桌子上的。”
“怎麼可能!我親自把那妞兒抱過來,手掌上什麼滋味兒我還記得,你當我白痴?”棕胖子眯起了眼睛,突然淫笑一下坐了過來,擠在鄧妤娜身邊,粗糲的手指就捏上了她的下巴,“女人,你敢耍我,既然那個沒了,就你來補償我的損失好了!”
鄧妤娜厭惡地一蹙眉,毫不客氣地推開了男人肉乎乎的嘴,“你當我什麼人?威廉路易斯的女人你也敢動?”
棕胖子雙眼即刻一眯,繼而仰頭大笑,不要臉地環住她的腰,“你是路易斯的女人?哈哈,有男人願意讓自己女人拋頭露面陪客人喝酒的麼?少懵我,我今天還就想上你了!”
“就是因為沒人敢動我,我才敢出來,不信你試試看好了,你是嫌你這身肉多餘了,想嚐嚐得罪路易斯的後果?”鄧妤娜索性揚起了白白的脖子等著他親,實際上,心跳猛烈得如擂鼓,“你要是有膽量不怕我們Boss也罷,如果我要是喊強丶奸把警察招來,人家發現你是別國的上校,你猜他們會不會把你抓起來當間諜處理?”
“你!”棕胖子臉色一變,即刻收回了已伸出來的舌頭,審視著面前幹練的女人。一直傳說威廉路易斯有一個深愛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份神秘能力卓絕,曾給大地之神帶來過巨大的貢獻,難道真的是眼前這個Lena?
就算再不信,就算再亦欲燻心,棕胖子也不敢冒這個險了,得罪那個撒旦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於是他扯唇一笑,拿起了酒杯,客氣地與鄧妤娜的酒杯撞了一下,“乾杯!”
鄧妤娜的確是個能力強幹的女人,她冷靜腹黑,精於算計,但選老婆和選屬下不同,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項爺就是喜歡那個腦子有點兒脫線,自負毒蛇,肯一口指出他錯誤也不照顧一下他情緒的小怪胎。
難道他骨子裡有受虐傾向?
也許吧,稀罕一個女人也不需要什麼合理的理由。
李文森沒有走出“女帛”,他尋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將李小瑤放在沙發上,自己則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腦袋一歪,李小瑤軟塌塌地倒在了他肩膀上,嬌小的身體對比他健壯的塊頭,他真怕她的頭撞在自己手臂上會突然坐起來揉著額頭哭著喊疼。
是可是她沒有起來,像死人一樣毫無防備地睡著。
李文森蹙了蹙眉頭,這女人總是喜歡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明知道狼多,還往狼多的地方湊合。
“瑤瑤?”
輕聲喚她,一隻大手撫上李小瑤的臉頰,沒想到一摸,小臉兒上滿是冰涼的淚水。
心有些揪起,她電話裡訴說的委屈他都聽見了,這也正是他這次來國內的原因,林恩老婆在和林恩聊天的時候不小心把李小瑤的事情說漏了,林恩得到訊息即刻告訴他,他當時正在和Boss開會,可一看到林恩發來的簡訊,他P股不受控制地離開了座位,和Boss請了假,直接開車奔去了機場。
秘密跟了她三天瞭解情況的始末,他從未想過要露面,沒想到今天卻發生這種事情,如果他再不出現,就沒人能幫得了她了。
他不再做什麼,單手環著她的腰靜靜地靠坐在沙發上,琥珀色的眸子冷靜地望著舞池裡群魔亂舞的人們,目光深沉而難懂根本看不出他內心強烈的煎熬。
夜店有迷幻的燈光、放縱的靈魂、有讓人失去理性想去尋求原始塊感的魅力,五彩繽紛的光線打在她臉上,映在淚痕上,讓人產生一種想要憐惜的衝動。
輕輕一嗅,鼻端滿是勾起男人性i欲的誘人香水味兒。
單是這香水已經出賣了她,讓他一下子猜到她晚上出來的目的。
肯做這麼大犧牲,為什麼就不肯開口向身邊的人求助呢?如果怕影響了施樂學習,可他們還是朋友,為什麼不來找他幫忙?
“不要,不,放開我!”李小瑤突然大叫起來,兩隻手在空中亂揮亂抓,之後又用力按住自己的裙子像是害怕有人會欲行不軌似的。
同時將她兩隻小手握在手裡,掌心的熱量傳遞過去,她漸漸不再掙扎,腦袋似乎在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靠上好好睡一覺,這一蠕動可不得了,蹭得他的胸鏜又癢又麻,再訓練有素的身體也是會念舊的,這一下子撩起了三年前那晚軟玉溫香在懷的回憶。
緊緻的身體、水滑的面板曾讓他欲罷不能,若不是那晚滿心的負罪感,他不會只做了一次就放過了她,而與她之後,他也曾和別人女人有過浪漫夜晚,以前他只是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