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遊戲了。
我下了床搶過他的手機:“哎,你們家裡到底搞的什麼飛機,怎麼這裡也會有那種蟲子?這個地方和我上次去的那裡,距離得有上千公里了。這種蟲子的活動範圍不會有這麼大的吧?”
和濤幼蟲床上坐起來:“這個我哪知道?不過你要真說什麼蟲子的活動範圍有這麼大,蚊子。蚊子牛逼吧?大江南北都有。”
我白了白眼,心說和濤一定是手胖子的影響了才會這麼不靠譜的。想著我就翻了翻白眼,叮囑一句明天早上出發的時候記得把自己包嚴實一些,然後就準備睡覺了。可這剛躺下沒多久,被子都還沒唔暖和,帳篷外面突然就是一陣騷亂。
我跟和濤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裡的不解。
“什麼情況?”和濤問我。
“我哪知道。”我說。
“難道是剛才帳篷的火沒有熄滅,現在把別的東西點著了?”和濤又問。
我翻翻白眼:“我哪知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一愣,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扭頭看向和濤,發現和濤這時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也在看著我們似乎是在等我的確認。
“你還記不記得,下午的時候回來了幾個士兵?”我問。
“四個。”和濤說。接著他又問我:“剛才燒死了幾個?”
“三個。。。。。。我靠!”我大叫一聲,翻身下床就衝了出去。
這他孃的,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那具屍體如果沒有被燒掉的話,身體裡的蟲子要是跑了出來,那營地裡。。。。。。
果然,我一衝出帳篷,就看到幾個士兵端著槍對著那個已經死了兩個多小時的黑人士兵。
糟了,他孃的,怎麼就復活了。我大叫一聲不妙,衝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搶過一個士兵手裡的槍對著那具屍體的頭就是一通亂射。
的確是亂射。這麼暗的光線下,再加上根本就沒有時間瞄準,子彈出了打中他的身體之外根本就沒有打中頭。
“頭!他的頭!”我大叫:“給我打他的頭!”
士兵們反應過來時候紛紛舉起手裡的槍,一時間槍聲震天。如果再加上點燈光特效,這他孃的簡直就是叢林反擊戰啊。
不得不說,麥克手下的這些士兵素質還是過硬的。密集的子彈幾乎是瞬間就把屍體的腦袋給轟沒了。不僅如此,士兵們為了防止屍體再度復活,對著已經倒下了的屍體身體優勢一陣掃射。等窩好不容易控制住局面。讓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屍體都已經不能看了。
“小韋先生,”麥克走到我旁邊,抬手把我手上的槍往下壓了壓:“easy,easy,放輕鬆。”
我狠狠鬆了一口氣,心說放鬆你大爺。要不是老子反應快讓你的人開槍,現在你該在下面跟我說這話了。
“小韋先生,我現在相信你說的話了。”麥克說。“這種蟲子真的能令死人復活。”
復活?我冷笑一聲,把槍丟還給原來的那個士兵。
“沒有靈魂的軀體,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何談復活。”說完我就準備往回走。和濤看到我走,也急忙跟上來。
我在走到帳篷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想了想,感覺還是不對。總感覺好像忘了一些什麼事情沒有做一樣。可想了想,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你還是再去跟那些人說一下吧。”和濤忽然說道。“這些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危及意識啊。剛才那一下對他們來說充其量也只是個消遣罷了。你要是不去提醒他們,恐怕還會再出事。”
我搖了搖頭:“他們都親眼看到屍體復活了,應該不會——”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就從身後傳了過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轉過身去看。卻發現一個士兵正雙手捂著自己的後頸出發瘋一樣地跑著。營地裡那些正在收拾殘局計程車兵們看了一眼,誰都沒有搭理他,以為是被什麼小蟲給咬了。
我心裡大罵一聲這群傻逼,這他孃的都冬天了,哪來的小蟲子啊!
“操!抓住他!”我大叫一聲對著那個士兵就撲了過去。
和濤一看,雖然沒有明白是怎麼個回事,可看到我撲過去了,也急忙衝過來幫我。
“小韋先生,你在幹什麼?”麥克站在旁邊有點驚訝地看著我。
“別他麼廢話了!這個人有問題!趕緊抓住他!”不愧是外國的僱傭兵,身體素質好到我跟和濤兩個人都沒辦法壓住他了。只能一人抱著一條大腿盡力拖住他。
麥克還是沒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