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中國的動物都很兇猛。”我學著他的樣子無所謂的聳聳肩:“等到我們進去的時候你可得小心了。”
“小韋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小心。”麥克說完就走開了。
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又給胖子發了一遍我的座標之後,實在是沒事幹了。我就坐在營地邊上,看著遠處不見山峰的大山發呆。大山的子孫嘛,對大山總有一種難以說清楚的感情。在水泥森林裡呆久了,對於這種巍峨聳立的大山,不知不覺間我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要回家了。
就在營地邊上坐著,一隻坐到了下午。期間那組四人小隊倒是回來了。不過等我看到他們的時候,有三個已經不能動了。唯一一個還能動的,也就是把另外三個拖回來的那個人,在靠近營地的時候就直接給累死了。
發現那支小隊的人叫了一聲,營地裡立馬炸了鍋。所有的人立馬圍了過來對那三個還有一口氣的人進行急救。可急救包還沒來得及拆,就又死了兩個。最後還活下來的那個生命力還算頑強,愣是吊著一口氣不肯死。這倒是讓我佩服了好一會。
唯一救活過來的那個人,經過一個通宵的搶救,情況終於平穩了過來。只不過仍舊處在深度昏迷之中沒辦法醒過來。我們也就沒有辦法透過他了解他們小隊在山裡發生了什麼事。
天黑下來的時候,我坐在帳篷裡玩著消消樂。這倒是一款打發時間的好遊戲,只可惜不能開外掛,玩著不爽。
剛準備打通第五百關的時候,帳篷的簾子被掀了起來,一個士兵站在我面前。
“有事?”我問。
“麥克先生讓您趕緊過去一趟。”士兵說。
“去哪兒?”我回頭看了一眼和濤。
“去看看那個受傷的人。他醒過來了。”說完士兵就轉身出去了。
我跟和濤對視了一眼:“醒了就醒了唄,叫我去幹什麼?”
和濤把把手機往口袋一放,站起身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實在的,自從胖子跟我介紹了菊花爆滿山這首歌之後,我還很有點害怕晚上進這些外國人的帳篷。特別還是有這麼多外國士兵的帳篷。
到了帳篷之後,我就看到一個醫療兵和麥克站在床的兩邊。床上躺著的就是白天被就活過來的那個士兵。
“怎麼了?”我問。“麥克先生這麼晚了找我過來,總不會是讓我慰問傷員吧?”
麥克似乎並沒有什麼心情開玩笑,看了看我,又示意我去看躺在戰地病床上計程車兵:“小韋先生,我想請你過來確認一下他身上的傷勢。還有,同時也確認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走進帳篷到病床邊上,看了看面前計程車兵。忽然就皺起了眉頭:“麥克先生,我知道你心急,可也不用這麼急吧?這人傷的這麼重,現在能說話?”
我發現這個傷員瞪著眼睛,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頭上的燈泡。雙眼並沒有因為燈泡的直接照射而閉上或者採取閃避。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眼淚被刺激的不斷從眼角流下來,可絲毫沒有一點感覺。
這種狀態,一看就是被強行從昏迷中叫醒過來的結果。我雖然希望麥克手下的人死的越多越好。可那也是在必要的情況下造成的死亡。像這種虐待下屬的行為,我看著都覺得有些不忍。
“小韋先生,你還是先完成你的工作吧。”麥克說。“請你一定要快一點。因為他。。。。。。他快要死了。”
(逃課回來寫,算不算真愛)(未完待續。)
第三十章 霧中人影
第三十章霧中人影
廢話,你們這麼折騰他,換做是我那也要被你們折騰死。我心說。可麥克卻接著說:“這個士兵好像是中了什麼毒,我們現在的藥瓶沒有辦法救他。”
我聽了就是一愣。不過想了想感覺也說得過去。深山老林裡毒物多的是,不小心被咬了也是正常的。想著我也就沒再說什麼,俯身下去在士兵的耳朵邊上輕聲問他:“你在山裡是不是遇到了野獸?”
那個士兵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不清了。一般的人大腦在這時候是根本不可能調動語言區域來進行交流了的。更何況我現在用的還是中文,他就更不可能有反應了。於是麥克就用英語吧我說的翻譯了一遍給他聽。他聽完之後,又嘰裡呱啦說了一通什麼東西。模模糊糊的,聽著根本不是英語。不過麥克好像聽懂了。點了點頭之後抬頭看向我,又用中文翻譯給我聽。大致的意思是他們進入山裡還沒多久,就已經發現了前一個小隊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