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礦老闆,在黑白兩道,都有著很大的勢力與能量。甚至,就連省裡面的一些高官,也是和他稱兄道弟的。另外,在他的手下,還養著好些實力不錯的武者。當年,他就是靠著這些武者,才和我們陳家分庭抗爭的。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成了修真者,要收拾他們,可謂是易如反掌的了。”
張文仲又問道:“這個樊陸,僅僅只是一個礦老闆嗎?可有修真門派替他撐腰?就像是旌城的吳恃那樣。”
“應該沒有咖...”陳曦也不太確定,只是猜測道:“如果有算真門派替他撐腰的話,他恐怕早就已經將我們陳家給剷除了,又怎麼會只是維持著一個苦苦支撐的局面呢?”
雖然陳曦這麼說,但張文仲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樊陸絕對不會太簡單。在沉吟了片刻後,他方才說道:“這樣吧,你先領我去那個鋁礬土礦場看看情況,順道會會這個樊陸。
如果可以走正常途徑的話,我們還是不要採用非常手段的好。”
陳曦自然是以張文仲馬首是瞻的,在點頭答‘是’之後,又問道:“宗主,我們什麼適合啟程前往九峰鎮?”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吧。”張文仲說道:“再過兩天,可就要過年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可就沒有太過的閒暇時間了。”
“好的。”陳曦不再廢話,就此發動汽車,向著九峰鎮駛去。
張文仲則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張澤瑞的電話。告訴他自己有事需要耽誤一些時間,中午就不要等自己回家吃飯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張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