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一家專注外力不修內力,那邊是朝廷的捕快。”
顧南枝臉色大變,還未問出口,就聽沈贏繼續道:“捕快注重外力,長年累月下來,以硬功彪悍出名,一點也不懼怕修內力之人,他們多追捕毛賊宵小,一套拳法苦練幾年,便就成了。”
“你你如何知道?”顧南枝臉色有些發白,腦子裡亂哄哄的。
沈贏嘆口氣,“我以為劉程璧來歷不凡,卻不成想他與捕快有關,這事情切勿傳出去。”
“那”
沈贏自是知道顧南枝什麼意思,躲在深山裡,不敢見人,還曾被收押在大牢裡,這裡面定是有些陳年往事,他們不說,沈贏不去問,但是私底下琢磨琢磨還是可以的,你看這稍一琢磨就把他好奇的事情給解開了一半。
他定了定神,安慰顧南枝道:“你不必怕,繼續和先生學著,我瞧你也耐得性子,功夫和力氣都見長,吃不了虧,只是以後出手需要顧忌一些了,他既然會些內力修習法門,他以前定是與江湖人打過交道,亦或者他本身就是武學世家出身,不敢教你內力,怕被人看出來。”
聽這麼一分析,顧南枝這才恍然大悟,這裡面曲曲折折真的不算少,沈贏看人眼光毒辣,心思深沉,做事喜歡留一手,他說可以,定是可以的,可是這樣日日相處,顧南枝忍不住就想知道他們到底從何而來,只不過這是後話。
第二日上山,顧南枝就忍不住一直看劉創。
劉創在一邊劈柴,掃了顧南枝一眼,問:“盯著我做什麼,你小相公又不是我!”
顧南枝立即羞的滿臉通紅,就連沈贏的臉也是微微泛紅,倒是不多見的場景。
劉程璧也不禁起了心思,咳嗽一聲問道:“你如何這麼早就娶媳婦了?我都是十六歲還未娶親,你倒好才十三歲,就有個如花似玉小媳婦!”
沈贏哼哼,“多嘴,我昨日讓你背的書會了嗎?”
劉程璧撇嘴,“那等簡單的東西,根本難不倒我!”
“哦,那今日我教你一個難的。”
“這怎麼可以,讀書不是要循序漸進嗎?”
“你天資聰穎,不是常人,不需守著死規矩,來,這《墨子》就給你去讀。”
“沈兄這是太高看我了”
顧南枝忍不住笑,正要去插兩句話,一轉眼瞧見了劉創正默默瞧著她。
她一個哆嗦,拳都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