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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她是頂替宮婢入了晉河院,若讓皇上知曉,恐怕微臣腦袋不保。”

我只讓他放寬心,這件事他知我知,定不會連累到他。

鄧仁澤這才踹踹不安的去了。

。。。

 。。。   “除非——”

“除非什麼?”我有些迫不急待。

“寂月,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為我傷心難過。”

“這個,自然。”我有些心煩意亂,“但是,夏先生,你不會死的。現在快要死去的是,是赤心。”

他苦笑了聲,道:“你不必焦急,我已經有辦法。”

他說著,揭掉了自己的面紗,拿掉了面紗下面的面具。在這一刻,除了震驚,我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的臉果然沒有被毀容,一如當年我見到他的模樣,那時候雖然覺得他與賀蘭赤心擁有著一樣的臉,但畢竟不是兩人都在場。現在在賀蘭赤心也在場的情況下,才驚覺他們的臉何止像而已,根本完全就是同一張臉。

這種驚人的相似,不得不令我愕然,驚詫。有時候,上天真是會開玩笑。

大概這也是他周遊列國卻始終以紗敷面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時候,我明明看到你的臉被刺傷——”

“寂月,那不是真的,事實上,你從閩國離開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與你告別,所以與你告別的夏笙,不是真正的夏笙。”

我怔了下,忽然笑了。

沒錯了,那肯定不是他。他向來都是這樣淡然的,如流水似的平靜,怎麼會忽然做出那種令人愕然的事呢?那是賀蘭進明耍的小把戲罷了。

他在我的苦笑裡鎮定自若,看看已經崩潰,快要走向滅亡的賀蘭赤心,我終是咬了咬牙,“我明白了。可是夏先生,無論如何,我不希望你也捲入這場風波中來。你真的能夠把一切再還給他嗎?”

“原本,就沒有想要得到這一切,我所做的,僅僅只是希望能夠幫到你而已。”

“對不起,你是如此的幫我,我卻還懷疑你。”

又想,即便賀蘭赤心能夠留下身邊的一切,留住江山,但留不住命也是妄然,看來天意如此,便順其自然吧。

——天快亮的時候。

我與已經裝扮成賀蘭赤心的夏笙道完別後,就扶著依舊陷入昏迷中的賀蘭赤心往寧宛而去。因為他穿上了夏笙的衣裳,而且薄紗敷面,因此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而之所以一夜才出來,是因為我需要對夏笙講出所有的,我曾經或者現在熟悉的賀蘭赤心的習慣和生活特點等。

其實賀蘭赤心現在脾氣怪異,善疑多變,夏笙冒充他,反而是不易被人懷疑的。

不過芳綺對於我扶回夏笙亦還是感覺到奇怪,“主子,夏先生他怎麼了?”

“喝醉了。”

想了下又道:“本宮自己安置他,你就不必跟來了。”

“可是主子——”

“出去吧。還有,這件事不要傳說出去。”

“是。”

想了很久,還是把賀蘭赤心安排到了慕子之前所住的西廂。又按照夏笙的叮囑,將銀針刺他的百匯穴,他悠悠地醒來。

看到我後只有氣無力地道:“這是哪裡?”

“寧宛。”

“朕本來在乾承宮喝酒,如何到了這裡?”

他說著就要大聲的喊叫,我驀地俯下身,雙唇吻住了他的唇,感覺到他的身體驀地一僵,眼眸也微微地撐大,想要掙扎,卻因為夏笙之前就已經給他銀針刺穴,現如今全身都沒有力氣,如此這樣好一會兒,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看到他眼角流出一行清淚,我替他試去,“你為什麼要流淚?”

“朕,好痛苦。”

我輕輕地撫著他的臉,“我知道。”

不管怎麼樣,他總算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把芳綺叫過來,在她的耳邊一番叮囑,芳綺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蒼白。但是這件事又不得不做,因此只能諾諾地應了,我道:“芳綺,就靠你了,將來本宮是不會虧待你和鄧公公的。”

“是。”

至中午時,一頂小轎自寧宛中行出,直往東門而去。行官所見,都道是夏笙出宮去了。當然,冒充皇上的夏笙也在同時向眾人道,夏笙已經出宮而去。這件事於是便沒有人再懷疑,否則賀蘭赤心留在寧宛的事被發現又會引起風言風語。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夏笙並沒有離開皇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