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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地重徵稅賦。為解這一兩年內的燃眉之急,只得在通商海外一途上動腦筋了。”

楊致戲謔地笑道:“秦公擔心皇帝若將通商貿易之權收歸大夏朝廷所有,便會斷了秦氏一本萬利的財路。我是這麼一副臭德性,皇帝必定不會放心讓我執掌兵權。如果能弄個大夏第一任海關總督幹一幹,那可是個天字第一號的肥差啊!”

徐文瀚笑道:“秦公所憂。十之**便在於此了。三弟出身商家。又精於經濟之道。乃是擔當聚財重臣地不二人選。你這海關總督上任之後。太子做那管家婆定會輕鬆許多。”

“現在還扯不到那麼遠。我正要與你說起太子:他居然真地買下了謫仙居。

徐文瀚臉色一愕。繼而長嘆道:“太子實乃庸碌之人!他唯恐在朝中根基不牢。任誰都不願得罪。見人就想籠絡。自然開銷巨大。依賴李氏財力支應之餘。無時不在留意生財之道。那謫仙居收益豐厚。他早已是求之不得。同時還希冀藉此表明他心境淡泊殊少野心。自作聰明想讓皇上對他無所猜忌。他就是沒有想到。他是一國儲君!將來朝堂上下都是他地臣子。億萬黎民皆在掌中。萬里江山俱在腳下。何須鼠目寸光如此小

“那也怨不得他。他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楊致蔑笑道:“都說望子成龍。皇帝也是人。最怕地就是自己地兒子沒出息。這滿朝文武任誰都可以韜光養晦。可怎麼也輪不到他太子頭上!他若不能盡情展現才幹。將來如何領群臣信服?皇帝自己是陰騭梟雄之主。所謂一統天下還八字只有一撇。若將皇位交給這樣窩囊地兒子。又怎麼會放心得下?”

徐文瀚略顯激動地道:“太子佔據中央機樞之位理政多年。竟然仍是毫無戰略眼光!他最感憂心地無非是沒能抓住兵權。殊不知拱衛京畿地二十萬禁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糧餉充足兵強馬壯。乃是百萬夏軍精銳中地精銳。只要穩住禁軍不公然反水易幟。內有王雨農、陳文遠等老臣為首擁戴。外有岳父衛大將軍搖旗呼應。拉攏康王保持中立。區區一個寧王又有何懼?那張龍椅比鐵打地還結實!皇上龍馭上賓之日。寧王便是悍然舉兵作亂也師出無名。只需一紙詔書他就是叛臣賊子!”

“大夏若要一統天下開創千秋盛世。至少需要三代雄主上下承繼!太子竟然求田問舍示人淡泊。縮頭縮腦幻想平穩繼位。此等胸襟才具與婦人何異?怪不得皇上十餘年來猶自猶豫不決!”

楊致曬然勸道:“這大夏江山又不是你家的,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你一直遺憾一身本事不得賣與帝王家,他不識貨你就不會另找買主?若是留在大夏為臣,最令人擔憂的無非是站錯了隊,輔錯了人。他們哥幾個將來誰做皇帝都不關我的屁事,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保持中立。不管是誰坐在那張龍椅上,只要他的條件合適,我就聽他的。”

徐文瀚訕訕笑道:“自古賢臣不事二主,你我既是生為夏人,能在大夏一展抱負當然是最好。你那日怒打沈重,當然也是怕他將來不得善終了。謫仙居既已賣掉,那六十萬兩銀子你打算如何處置?”

“亂世之中若是過於忠厚耿直,那是會吃大虧的。沈重是我舅兄,又是沈家獨子,我只希望他能做個純粹地軍人,不要受人利用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楊致臉色沉重的道:“我對耿超的希望又何嘗不是如此?但他實在陷得太深了!福王與耿氏一門想要擁戴寧王謀奪儲君之位倒也罷了,令我最感憤怒的是,耿超為了一己私利,居然不惜拿了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性命做賭注!六十萬兩銀子我稍後便會一兩不少的送到他手上,從此以後各走各路!”

第085章 道不同不相為謀

大夏國庫連年空虛,要靠秦氏這樣官私合營的財閥輸血彌補赤字。而像太子、福王之流的王公貴戚,為買房置地開賭作樂,動輒一擲數十上百萬兩。楊致記得前世有位哲人說過:無論什麼世界,其實都是設計者為自己設計的。不服氣?你背了石頭去打天吧!

六十萬銀子不是小數目,若是現銀將近重達二十噸,足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楊致把玩著一沓厚厚的銀票,不由有些不心甘:我憑什麼要替福王與耿進多賺十萬兩?

其時市井街肆之間不乏靠腰腿口舌吃飯的掮客,既然是扮演中間人角色,少不得要抽些佣金。老爹楊炎正是此道行家,楊致一問,才知成千上萬兩的大宗交易佣金最高可達一至兩成。那就馬馬虎虎抽個一成吧!老子花了那麼大的心思,只收六萬兩的勞務費還是便宜你了。

楊致沒有帶僕從擺譜的習慣,叫阿福備好馬,徑自出門往禁軍大將軍府邸而去。幾名侍衛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