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就能將武林鬧個地覆天翻。”
胡玉鳳瞪圓了鳳眼。
她和王秋華一樣地吃驚。
連範天蒼都不知道用毒藥物控制各派中內應人之事,楚天琪怎會知道?
王秋華捂住酒盅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他在考慮是否該出手。
楚天琪瞧著他道:“王香主是否聽說過,本莊主的消魂神功?”
王秋華鬆開了捂住酒盅的手,嘴角綻出一絲笑容:“消魂神功,金蛇郎君的曠世絕功,怎會沒聽說過?一把夢雲刀、一柄殘花扇,除了死人之外,沒人見過。”
楚天琪沉聲道:“如果本莊主與陰殘門為敵,王香主想想,陰殘門是否有能力能統一武林?”
王秋華皺眉道:“鵝風堡不是再三申明退出江湖,怎麼又……”
楚天琪打斷他的話:“那只是一種煙幕。讓武林人誤認為我已真正退出,待武林大亂,我便可以出來收拾殘局,坐收漁翁之利。”
“好心計!”王秋華拍手讚道:“鵝風堡有你這樣的人物,何愁大事不成?”
“我只不過是吃一塹、長一智而已。”楚天琪按住桌沿道:“京城教訓可謂慘重,若與王香主智勇相比,真個是望塵莫及。”
“莊主誇獎。”王秋華不知所指,故此含糊其辭地回答。
楚天琪凝眉道:“王香主假扮賈古力在天鷲峰製造血案,又冒稱本莊李冰心四大頭領血劫英賢莊,掀起各派血腥紛爭,這才算是大智大勇。”
“當!”王秋華手中的酒盅碎了。
“啊!”胡玉鳳驚叫出口,跳起身來。
楚天琪凝身未動。
王秋華也坐著沒動。
李冰心雙手低垂,保持侍者姿勢未變。
室內的空氣卻是緊張到了極點。彼此的呼吸聲都可聞。
過了好一會,王秋華矢口否認:“你弄錯了,這兩樁事都不是我乾的。”
楚天琪沉聲道:“你承不承認都無所謂,因為你不幹這兩件事挑起武林派爭,我也打算製造另外的事件挑起武林拼殺。”
胡玉鳳再次驚撥出口。
王秋華默然片刻,說道:“這兩樁事的確不是我乾的,至於是不是門主派人所為,我就不清楚了。”
他決定不承認天鷲峰和英賢莊血案是自己所為,但又留下一個迴旋的餘地,讓楚天琪去思索。
楚天琪道:“我並無證據,僅只是猜測而已,王香主不必放在心上。我之所以提及此事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如此說來,鵝風堡是真心要和陰殘門聯合,征服武林了?”王秋華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重大的變化,一時拿不定主意。
楚天琪點著頭:“是的。”
王秋華目芒閃爍,挑眉道:“你能信得過陰殘門?”
楚天琪正色道:“信得過。因為鳳嫂已是我的人了。”
胡玉鳳沒料到楚天琪會向王秋華說明他倆的關係,而且是在這種場合下,不覺臉刷地一紅,心一陣狂跳。
據說,超凡的女人最有定力,最能沉得住氣。在最要的關頭,能憑一個淺笑,一聲嬌嗔,或是一個眼波,一聲低吟,便能掩蓋真情,應付裕如地讓身邊的男人服服貼貼。胡玉鳳是超凡的女人。她有徵服男人的最好定力,最能掩住真情。但此刻卻臉紅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為男女私情的事紅臉,在此以前可絕對不曾有過。
王秋華身子一抖,眼中稜芒一閃即沒,沉下臉道:“你可知道鳳嫂是什麼人?”
楚天琪瞅了胡玉鳳一眼:“我知道,她是陰殘門派來鵝風堡的臥底。請你告訴範門主,陰殘門這份禮物,我楚天琪收下了。”
胡玉鳳連連向王秋華投出眼色,示意他不要進一步揭露自己的身份。
王秋華彷彿不曾見到胡玉鳳的暗示,沉聲道:“鳳嫂是範門主的夫人。”
“哦。”楚天琪咧嘴笑笑,“這樣更好,我將向範門主提出將夫人讓給我,作為鵝風堡與陰殘門聯合的條件。”
“楚天琪!”王秋華厲聲道:“士可殺而不可辱。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天琪臉上冰屑滿布,聲冷如冰:“王秋華,論身份,你根本沒資格和我坐著說話,我今日已是很給你面子了,約個時間,我要和你們門主見面。”
“關於門主夫人的事怎麼辦?”王秋華面如冷鐵。
據說,超凡的男人,在女色面前卻最沉不住氣。在緊要的關頭,就因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