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州中的精兵都調出來,征討司隸了,沒想到後院起火了。
“是揚州!”手下道。
“蕭湘沒來支援司隸,反到跑到我豫州去了?”歐陽巨眉頭緊皺。
“正是如此!”
“雖然我引大軍在外,但州中防禦也不容小窺。蕭湘若不是傾州而來,也很難討到便宜,倒是這樣一來,沈峰還有兵力防禦北方的李邪風、胡來嗎?他玩的好險呀?”
歐陽巨馬上給李邪風、胡來發通訊,自稱一個人敵住了沈峰的主力部隊,讓他們快點攻城略地。發完了通訊歐陽巨又暗自憋屈,沈峰的主力部隊在此,與他死磕,瀟湘又一頭扎進他家裡了,就算他能獲勝。也是慘勝。註定讓胡來和李邪風當漁翁了。
“要不,再跟沈峰商量一下,講和算了?”
一念至此,歐陽巨又拔通了沈峰的通訊。
“你個老賊禿。奸詐狡猾。反覆無常。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天下事不是你說打就打,你說和就和的。你這次背盟前來,我誓要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沈峰罵了一通,就掛了通訊。
歐陽巨望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通訊,呆呆地道:“唉,他重兵圍堵我,就是怕我退軍回保,這是孤注一擲,想吃掉我呀,這事玩大了。唯今之計,只有打贏他,這樣蕭湘攻不下豫州,我軍便可以大獲全勝,只是骨頭都讓我啃了,胡來、李邪風光吃肉了。
如果蕭湘攻下豫州,我這邊勝了,也才會有繼續談判的機會,到時來個司隸換豫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還是虧呀!”
感嘆了一通,歐陽巨發現這次是怎麼玩都無法回本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第二天、第三天,歐陽巨的僧兵與沈峰的女兵展開血戰,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最後的結果卻是僵持不下,誰也沒勝過誰。
第三天收兵的間歇,歐陽巨聽到一個不利的訊息,蕭湘在慎縣打敗了他汝南郡的守兵,整個汝南郡面臨崩潰。而李邪風、胡來雖然兵力佔據絕對優勢,卻至今未能在河東、河內取得進展!
話又說回來,就算胡來他們趁著沈峰的主力都耗在他身上之時,攻取了河東、河內郡,那也跟他沒有多大關係。你損兵了,你費勁了,你沒得到地盤?那是你活該,你能力不行,誰打下來是誰的,別跟我說這麼多!
“不行,我這邊必須要勝!……或者講和!”歐陽巨又想和沈峰講和了,他拔打沈峰的通訊,結果卻收到提示:您的好友已經將您拉入黑名單……
“只能戰了,必須要贏!”
第四天,歐陽巨親自衝鋒,與沈峰的搏戰。他的僧兵耐力驚人,在持久戰方面,沈峰的女兵不是對手。所以戰鬥拖得時間越長,他就越佔便宜。甚至就算部隊無糧了,他也可以開啟苦行僧模式,數天不吃飯接著戰。
然而這一天,歐陽巨想戰,沈峰卻高掛起了免戰牌,只布了個防禦陣列,與歐陽巨僵持。汝南的捷報已至,他只要守住司隸,坐看歐陽巨笑話即可。
“豈有此理!”
又過了數天,沈峰接著再拖,胡來、李邪風同樣是毫無進展,歐陽巨的汝南郡卻是直接失陷了。蕭湘得了汝南,將和尚們屠光,又引兵西進,去攻穎川了!
穎川郡可是歐陽巨的大本營,少林寺也是位於此郡。倘若此郡失陷,歐陽巨就徹底玩完了。這老和尚眉頭緊皺,再也不想和沈峰在河南僵持了。
可是他想走,沈峰豈肯讓他走。沈峰將重兵集結於此,就是為了將他困住。歐陽巨的僧兵還沒撤呢,沈峰就佈置好了包抄路線,等他一撤立即窮追猛打。兩人又戰了數場,最後歐陽巨的歸路被截住,完全無法回援。
“老和尚,投降吧!”沈峰站在陣前說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豈能投降?”歐陽巨搖頭。
“那就等著你的豫州易主吧!”沈峰冷笑。
“唉。”歐陽巨嘆了口氣。他的豫州現在是絕對中央集權制,全州只有一個州鎮魂石,其它所有地方失守都不能算丟,隨時可以收回來,但大本營一旦被攻破,就什麼都沒了。沈峰的司隸也是同理。所以蕭湘攻陷了他的穎川,他就gameover了。
“施主,我率領豫州做你的附庸如何?”歐陽巨問。
“我們的盟約,你背叛了幾次?你老和尚的承諾我是一個字也不會信了。投降,我可以收留你們這些人當太監。”沈峰說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豈能當太監?”歐陽巨堅決不肯。
“出家人四大皆空,就算太監也沒你們空,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