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茗沉默，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他怎麼能喜歡上一個敵人？

“呵呵……”夏璃沫笑了，眼中喊著淚花，“果然，是沒有吧？那麼，哪一句是真的？”

韓希茗喉結滾了滾，說到，“我家裡的事、我的事……是真的。”

“嗯？”

夏璃沫怔愣，“什麼？”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她嗎？為什麼會是這樣最私密的事情，是真的？

“小璃。”

韓希茗突然抬眸，神色肅然，“同意和你交往的時候……我，沒有要利用你。”

“……”夏璃沫訝然，那個時候還沒有嗎？那麼說，一開始，他是真的想要和她交往的？

她不明白。“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要利用我？”

“從你，為我打架。”

韓希茗淡淡道。

原來，如此……

夏璃沫一怔，心下明瞭。就是那一晚，他被龍勝派來的小混混糾纏，她情急中出手了！所以，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他懷疑她的身份了？

竟然那麼早！他不動聲色的，在她身邊謀劃了那麼久！

“……”

夏璃沫心一點點往下沉，“你，小寶……是真的嗎？”

她眼底的絕望，映入韓希茗眼中，韓希茗心上莫名鈍痛，鬼使神差的，他點了點頭，“是。”

“小寶……”

夏璃沫眼眶裡淚水滿溢，哽咽著，“真的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不叫夏璃沫，我沒有自己的名字，小璃……就是我的名字！不管怎麼樣，我是真心喜歡過你的！我們各為其主，我不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

韓希茗沉默，看著她哭，他竟然也覺得有些悶。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不行嗎？”

夏璃沫仰頭看著他，仔細的描摹著他的五官，長的真好看啊，想當初……他對她的吸引，始於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