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揉變形了!好你個梁雋邦,不知道我的厲害是嗎?壞心一起,朝梁雋邦伸出了魔爪
呃!
梁雋邦瞳仁一縮,命門被拿捏住,這種感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怎麼了?梁斯文字來都站起來準備走了,可是一看兒子這樣,又回過了身來,很不舒服嗎?
不是。梁雋邦覺得自己的意志力簡直驚人,咬牙忍著,您快走吧!我要上個洗手間
噢,好。梁斯文答應著。
看梁雋邦這痛苦的樣子,早早忍不住笑了,噗
嗯?梁斯文再次轉過身,什麼聲音?
梁雋邦大驚,換忙伸手捂住早早的嘴,不能出聲啊!我的小祖宗!
嘿嘿,沒事您聽錯了。
是嗎?梁斯文狐疑,不相信。
桌子下
面,早早一張嘴咬住了梁雋邦的手指,不過生怕他再叫出聲來,她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於是,本來咬人的疼痛感就變成了羽毛般的瘙癢感。
這簡直是明晃晃的酷刑!
梁雋邦鬆開早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盯著父親,您不走嗎?我很急。
噢。
梁斯文看兒子臉都漲的通紅了,忙點點頭出了內室。內室門咔噠一聲合上,梁雋邦立即跟了上去,將門反鎖了。迅疾轉過身,回到辦公桌下,蹲下來單膝跪在早早面前。
噗,哈哈
早早捂住嘴巴止不住的大笑。
笑了梁雋邦忍得辛苦,可是看到早早的笑容覺得所有一切都值得了,也就是不生氣了?
嗯?早早一聽,立即把臉繃緊了,誰說的?混蛋!居然那麼對我!你把我當什麼了?小丫頭又有炸毛的趨勢。
梁雋邦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將人抱出來,早早驚恐萬分,梁雋邦,我警告你不許對我不規矩,否則,我讓我爸槍斃你!啊嗚
輕呼一聲,鼻子被梁雋邦咬了一口。
別總說槍斃,多不吉利,我是真的差點被槍斃。梁雋邦低頭抵著早早的額頭,喑啞的聲音,話語裡藏著太多的辛酸和過往的滄桑。
早早怔忪,自然聽懂了,這個玩笑不好笑,她以後不說了。
別生氣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如果去了,你還是生氣,那我任憑你處置,行嗎?梁雋邦抬起手將早早的衣領拉好,不過釦子已經掉了,現在也扣不上了。
早早嘟嘴嗔到,都怪你!現在怎麼辦?
嘻嘻。梁雋邦笑著,將自己領帶上的領夾取了下來,往早早衣領上一夾,很滿意,這不是挺好?人漂亮,怎樣都漂亮。
嘁!早早不屑的冷哼,嘴角微微下陷,卻是有了些笑意。其實她也很想他,雖然嘴巴說著不要見他,可是,實際上她還是放不下的。
若是能放下,她又怎麼會這麼辛苦的來到他面前?那就聽聽他怎麼說吧!
倨傲的抬著下頜,問他,去哪兒?
走。梁雋邦一抬手,將早早抱了下來,握住她的手往外走。
夕陽鋪灑下來,梁雋邦開車載著早早去了一家咖啡店。車子停在門口,梁雋邦拉著她往裡走。
門推開,侍應生走了上來,微笑著打招呼,梁少,您來了?您可有好久沒來了。
是,最近有點忙。梁雋邦拉著早早在座椅上坐下。
您稍等,我們老闆一會兒出來了。侍應生給他們點完單,轉身去請老闆了。
早早看不懂什麼意思,你跟這裡的老闆很熟嗎?
嗯。梁雋邦點點頭,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妻子去世了嗎?
早早默然,他們即使這樣面對面,也彼此心知肚明,但卻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配合他,早早點了點頭,嗯。
梁雋邦搖頭輕嘆,哎剛開始的時候,真的生不如死啊!對我來說,沒有比喝酒更好的麻醉方式了。
早早心頭一緊,斂眉看著他,粉唇緊繃。
好幾次,喝到胃出血我吧!還關了手機,沒人能聯絡到我,我要是想藏起來,誰能找到我?
早早沉默著點頭,他的專業讓他有這樣的本事。
有一次,我買醉過後,胃再次出血,偏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過馬路的時候,看著車子開過來,那時候我想,我肯定要死了,要去和我的妻子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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