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翻找了一邊,總算是把醫藥箱翻出來了。幸好梁雋邦是趴著,換起藥來要容易許多。
揭開紗布,早早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怎麼會傷成這樣早早似乎是會這些的,可是手上動卻不怎麼協調,加上緊張,等到換完藥,她自己也是滿頭大汗。
雖然包的不好看,但至少不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berg,感覺好一點了嗎早早凝望著梁雋邦,伸手替他擦著汗,但梁雋邦依舊昏睡沒有回答她。
對了,該吃藥了。早早拿起桌上的藥袋,仔細說明書,把要吃的藥一一取出來,準備去倒水,可是一想,不行啊,berg一定還沒吃東西,空著肚子吃藥不好,得喝粥。
看樣子,還得熬粥。
早早拉過被子,替梁雋邦蓋好,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站在廚房裡,早早一籌莫展。熬粥,應該要淘米,要找湯鍋吧可是究竟應該怎麼做突然,心口一陣絞痛,出奇的疼痛
啊早早緊捂住胸口,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心跳的很快,但是另外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感覺好像曾經下過廚房,做過飯。
驀地,早早舉起右手。右手虎口處,有塊小小的疤痕,直覺告訴她,這塊疤痕裡似乎有和廚房有關的經歷。可是,她能夠想起來的,只是一些片段,無法拼湊到一起。
米水
早早閉上眼,想起這些程式和步驟,等到她把湯鍋放在爐子上,記憶還是無法完整。
哎長長嘆了口氣,早早自言自語,究竟為什麼想不起來這種空蕩蕩的感覺,好難受。
煮了最簡單的白米粥,裡面加了薑絲和蔥,剁成細碎的沫子,盛了一碗出來,頓時香氣四溢。早早抿嘴笑了,端著盤子上了二樓房中,梁雋邦依舊沒有醒過來。
berg,喝粥啦
梁雋邦無法回應,早早費力的將他扶起來,側躺著。
她比較細心,也很有耐性,拿著小勺子吹涼了,一點點往梁雋邦嘴裡喂,一碗粥好歹也喂下去大半碗。好啦,那現在要吃藥了啊早早放下碗,拿起藥。
這就沒那麼容易了,試了幾次,都被梁雋邦嗆了出來。
怎麼辦早早咬著下唇,不吃藥不行的。細細想了想,她拿起藥塞進梁雋邦嘴裡,端著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抱住他的臉頰,對準他的唇瓣貼了上去。
四唇相觸的瞬間,梁雋邦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喉結輕滾,把藥吞了下去。
早早梁雋邦喉嚨像火燒一樣,聲音喑啞粗噶。
你醒了早早大喜過望,扶著他要起來。
腰上一緊,卻是被梁雋邦帶進了懷裡。他還在發燒,滾燙的身子如火般將早早禁錮住。他腦子不清醒,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既然是現實裡不能和早早在一起,那麼做夢是不是能放肆一點
早早,別走
嗯早早臉頰緋紅,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已被他扣住後腦勺,火熱的吻碾壓著她的粉唇,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
早早,我喜歡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別走別走好嗎
唇齒相依間,梁雋邦如夢似幻的說著情話。
早早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抬手環抱住梁雋邦,我也喜歡你
早早梁雋邦兩眼發直,勾魂攝魄一樣盯著早早,這種時候,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對吧
早早聽不懂他的話,只會痴痴的看著他。
天旋地轉間,他們的位置換了下。衣衫漸退,彼此擁抱,直到身體的疼痛無比真實的到達,早早皺著眉,才明白一個道理,她好像再也離不開這個人了
梁雋邦揮汗如雨,將早早吞沒。
早早,我愛你你要是能聽到,該多好
早早環抱住他,輕聲回他,我聽到了。
終究是傷勢太過嚴重,又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梁雋邦咚的一聲栽倒。
berg早早大驚,伸手抱住他,看著他昏睡的俊顏,心裡卻是甜蜜的,嘻嘻,berg,你剛才說了喜歡我了啊媽媽說過,兩個相互喜歡的人,就應該朝夕相對,然後一起分享開心的不開心的。
她扣住梁雋邦的手,貼近心口,我要和你朝夕相對,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