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週不悔,這位是魏無雙,我二人在煉藥師同盟腆居執事之位,此次前來,乃是奉了盟主之命,請戚門主到神農島上一敘。”周不悔道,同時他右手一翻,取出一枚令牌呈現給戚風看。
“哦?原來二位是釋前輩的手下?”戚風有些意外。
自從那次在眾神島見過釋清帝一面之後,他們彼此之間就再無機會碰面,倒是時常往來書信,兩人像是朋友一般。有時候戚風會在書信中諮詢一些關於修煉的事,而釋清帝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令戚風感到奇怪的是,有什麼事不可以在書信中說,反而是要勞師動眾,派遣兩位執事前來呢?
“不錯。”周不悔道,“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否則盟主他老人家是不會讓我們來的。”
“不知前輩讓我何時動身?”戚風問。
“越快越好。”周不悔道。
“哦?”戚風皺眉,思慮片刻之後,便對李壯道:“李壯,既是如此,我便隨兩位執事去一趟,這家裡的事就拜託你了,尋人的事,萬萬不可丟松。”
“啊?”李壯一愣,他幾步走到戚風跟前,小聲說道,“門主,這兩人說他們是煉藥師同盟的,咱就相信了?況且去神農島可不是小事,您總得準備準備,帶幾個人吧?”
“他們二人都有神農島信物。”戚風道,“這個不會錯,至於人,如果他們真要對我怎樣,我便算是把整個六方門都帶去也沒用。”
“那不行不行。”李壯連連搖頭,“這門派就交給副門主打理,俺要跟你去。”
李壯是個耿直的人,即便是當著外人的面也是有什麼說什麼。戚風也不願與他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思量片刻之後,便是答應了。
當即安排周、魏二人飯食,而自己則是準備出門適宜。武道中人行事麻利,一個時辰不到,四人四獸便已上路,戚風只帶了小黃、雷以及李壯,會同周、魏二人,連同他們的烏雲豹,浩浩蕩蕩開拔上路。
雖然烏雲豹以速度見長,但是在雷面前它們顯然還稚嫩了一些。儘管雷駝了兩人一獸,並且還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路上依舊是將他們拉下不少的距離。
“哼,這戚風,我看也就是這麼回事。”魏無雙騎著烏雲豹,看著前面幾十丈外賓士的雷,有些不屑地說道。
“魏執事,你這話從何而來?”周不悔道。
“他不過是仗著時運好一點,機遇多一點,才超過了我們。”魏無雙道,“我看他若是跟我們一樣,本本分分的修煉起來,只怕現在還是籍籍無名的一個小輩。”
“呵呵,人各有命,富貴在天。”周不悔道,“你我兄弟能夠爬到今日,追隨盟主大人,縱然距離長生不死還有些時日,可也是差得不多了,何須去妒忌一個小輩呢?此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切莫拿到盟主跟前去說,看損了你自身的人品。”
“哼,小小年紀,桀驁不馴,一點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遲早要教訓教訓他!”雖然周不悔告誡自己,可魏無雙依舊是雙眼冒著清冷的幽光,死死地盯著前面的黑影,絲毫沒有把周不悔的話聽到心裡去。
望著魏無雙的臉孔,周不悔只得輕輕嘆了口氣。
從開陽山到神農島,其間距離足有兩萬八千里之遙。這一路上,他們縫山爬山,遇水涉水,曉行夜宿,這一日已經來到了江邊。
神農島與眾神島不同,雖然都是島嶼,但是一個乃是內陸島,另外一個則是深海島嶼。
這條江叫做彼蒼江,是貫穿整個彼蒼大陸的一條大江,被稱作是母親河,傳聞中,它與彼蒼大陸的年紀一樣大,沿途不知滋養了多少生靈。
“總算到了。”站在江邊,周不悔輕輕嘆了口氣,又轉頭看著戚風道,“我們渡過這江,再往前攀上山峰,到達天池,便算是到了神農島了,算算日程,最多不過兩日。”
“好大一條江,俺還沒見過彼蒼江呢!”李壯望著波瀾壯闊的大江,不由得讚歎道。
戚風望著江面上的浩渺煙波,耳畔響著呼嘯的風聲,心中卻是感慨萬千。神農島,曾幾何時,他做夢都想要一睹其真容,沒想到今日竟是真的夢想成真。
“今日晚了,沒船了,我們就在此處休息吧。”周不悔道。
“憑二位安排。”戚風點頭。
當即,四個人下了坐騎,退回樹林當中,搭好營地,就地休息。江邊風大潮溼,到處都是溼漉漉的,他們要在此過夜,就必須生火。當即四人便是分工,李壯和魏無雙去尋找木柴,而戚風和周不悔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