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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盈:咱倆這麼8過分麼?

海紅:這是一個八卦年代好麼!

盈盈:行吧。那我就再8一個~~

海紅:(湊過去)8什麼?

盈盈:這幾天老送你過來那男的。。。。。。

海紅:換班兒!

盈盈:。。。。。。沒勁!

梁澤做了一個夢,夢裡他跟杭航如膠似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春夢。等梁澤睜眼,瞪了天花板好一會兒,底下那根棒子還是沒有萎縮的趨勢。

梁澤掀開薄被,看著隆起的褲頭,然後扥起褲頭,看看裡頭那精神的小兄弟。看了許久,他問:〃早你幹嘛去了?〃

小兄弟嚴肅的挺著,晃了兩下,有那麼點兒搖頭不知道的意思。

一個成年男性,英俊的成年男性,英俊的不缺乏女性追求者的成年男性,在一天的最開頭,想著另一個成年男性自蔚,這是一件換作哪個成年男性都要崩潰的事兒。

梁澤在回憶那個夢,或者說回憶他曾經歷過的某種感覺。杭航的手、杭航的口、杭航的情話、杭航身上的味道、杭航。。。。。。

等那些囤積的液體一次性釋放,梁澤的鬱悶也攀升到了一個望塵莫及的高度。

抽了紙巾簡單擦擦,裸體走進浴室,放水、洗澡。

水一開溫度很高,梁澤就往低了調,水溫越來越低,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夏天,洗個涼水澡最舒服。窗外的知了不停的叫,叫的梁澤愈發頭疼,也不是叫什麼叫,也不是你們知道什麼= =

最近梁澤的暴躁期已經過去了。自打半個月前跟KTV哭得一塌糊塗,他好像就把自己身體裡那股怒火全部爆發了出去。那一場哭,哭得他精疲力竭,哭得他身心俱疲。

謝金燕啥也沒說,也沒再刻意的接近他,公事上該溝通溝通,掛電話前也是慣例囑咐他好好休息好好創作。梁澤覺得他一定嚇著謝金燕了,一句他是個男的啊,讓性感女神望而卻步。也好,也罷。反正那天折騰完,梁澤忽然覺得什麼都索然無味了,什麼都是夏天裡的蔫兒茄子了,什麼都是太陽底下的青蛙了,什麼都是外太空蔬菜轉基因產品了。

總之現在梁澤每天都是四肢無力渾身癱軟打字兒手指頭抽筋給小葉子一家三口收拾倆籠子能把吊床刷漏。簡而言之一個字兒:廢。

找不見杭航了,廢。

找不見杭航卻朝思暮想更是,廢。

朝思暮想還得回答嫂子杭航什麼時候旅行回來,廢。

回答嫂子杭航什麼時候回來,幫嫂子出主意怎麼宴請杭航更是,廢上加廢。

那天梁澤被所有的廢慫恿的打算更廢一些,直眉瞪眼就走到菸袋斜街10號,打算衝進去挾持盈盈用塑膠手槍逼著她問杭航到底在哪兒。幸虧那天人盈盈去組織進貨,掛了個大牌子‘暫停營業'。但這股子‘廢'勁兒輕易饒不了梁澤,他就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兩眼猩紅,渾身抽搐,拎著把塑膠手槍跟北京這條最古老的斜街,不足五里路的斜街走了又回,不停盤旋。後來刻字印章那大爺眼神兒不大好,看一小夥子老這麼來回溜達,攬生意的本分出來了,喊,小夥子,刻章嘛?梁澤騰騰騰走過去,瞪著大爺。走近了大爺看到梁澤眼裡的殺氣了,頓感大禍臨頭,不料梁澤曰:刻,就一個字兒:廢!大爺顫顫巍巍的下單子,梁澤往店鋪裡一坐:刻吧,我等。

這枚刻章後來梁澤拿回去,就著印泥,跟無數張A4紙上砰砰的按,就看一個個優美的古體‘廢'字兒依次排開。梁澤把這些所有的一張張貼在了窗玻璃上,把本來就陰森的屋子搞的更加不見天日。唯獨沒破壞掉的,就臥室那面玻璃,那玻璃上有彩燈:愛店主。不是他沒撤,他是又把它們折騰出來重新貼更大了。

廢了。

對嘛,就是廢了麼,愛店主麼。店主沒了麼。

早他媽幹嘛去了?

對嘛,早他媽幹嘛去了?

誰說只是朋友的?誰說只想再做朋友的?

你不是很堅決麼?你不是壓根兒不接受杭航是個帶把兒的麼?

怎麼謝金燕一句你是不是愛他,你就廢了?

這可怎麼辦?

梁澤洗完澡,晃盪著出來,蹲在客廳那紅木椅子上,就這麼一個問題跟他腦子裡來回轉。

去你媽快到截稿期了吧,去你媽應該著手寫第二部長篇了吧,去你媽本來卡殼的能往下繼續了吧。

現在統統不是梁澤的問題。

梁澤唯一的問題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