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井川興致勃勃的把她在某小眾論壇上看到的小說情節描述了一遍。

言歡聽著，露出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

“姐姐，我覺得一隻雪妖女和沙奈朵的愛情故事毫無意義。”他委婉道，“艾倫還在外頭呢。”

“哦...”唯井川悻悻的低下頭。

“她看的論壇到底多小眾？”阿玉懵道，“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

言歡不忍告訴他，以他的經驗，這雪妖女和沙奈朵之間多多少少有一個轉職成了水系寶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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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就像是被樹葉鍍了層，棕色的毛髮上鋪滿葉子。眼睛圓溜溜的盯著自己，溼潤的要流出水來。

艾倫有點發懵，她真沒想到能在天冠山接近頂峰的深雪中，看到一小群坐騎小羊。

資料裡這不是隻有卡洛斯才有的寶可夢嗎？

而且記得沒錯的話...這是草屬性的寶可夢啊？不害怕冷嗎？

她無端的想起言歡曾經說過的話。

“伴隨著各大地區的科技力指數級上漲，地區與地區之間的交流越來越頻繁，可能日後很少會有地區專屬寶可夢了，而會增加的，卻是更多寶可夢的地區形態。”

還在發怔的時候，那隻最先看到艾倫的坐騎小羊猶豫的往著踏了幾步，溫熱的感覺撫過手背，艾倫嚇得抽出手，舔舐失敗的小羊歪歪頭，一臉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人類。

不止是剛剛被舔過的手背，艾倫環顧四周，溼潤的來源主要是右前方的一處溫泉，這裡似乎極其靠近地熱資源的源頭，周邊的樹木上積雪不再，氤氳的水汽和硫磺的味道遍佈整個小山谷。

她相當踟躕，除去言歡隊伍，那些前輩的寶可夢，她並沒有真真正正與寶可夢相處過，嚴格意義上來說，眼前這是歪歪頭賣萌的坐騎小羊，是第一隻她觸控的野生寶可夢。

無論是人類，還是寶可夢，甚至是神明。第一次的相遇，總會對他們造成極其深遠的影響。就像是雛鳥破殼後，會把第一眼見到的食物當作母親一樣。

小艾倫顫抖的伸出手，她好怕此時此刻自己身上出現什麼問題，機體的溫度升高，大腦瘋狂運轉。

她輕輕觸控著坐騎小羊的腦袋，手指像是劃過琴絃那樣緊張的觸碰眼前的生命。坐騎小羊相當溫順的輕輕發出類似貓的呼嚕聲——原來羊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嗎！！！——用腦袋頂了頂艾倫的手心。

艾倫驚訝於這種奇妙的感覺，儘管小羊又開始不安分的仰起臉，想要舔舔她的手心，但是心中名為幸福感的東西跳躍著爆炸，想要從嘴巴里衝出來，淹沒整個世界。

寶可夢，是這樣能給人類帶來幸福的東西嗎？

艾倫不能理解。

最後，她緩緩伸出手，抱住了眼前那隻坐騎小羊的脖子。

......

“呀，別舔我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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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之後，那道暗影似的痕跡便一下子黯淡下去了，一度近乎不可見。

好一點的訊息是雪峰市的雪停了，山下的平原還能看到陰雲，但恰好那影子一般的痕跡，蔓延向了更北方的山脈。那邊都能隱約看見灑下來的陽光。

總的來說，這暴雪真是怪怪的，毫無規律的每年一次往上，偶爾沒有波及到雪峰市，只在平原上肆虐。但是大多數的時候，每一場不被預測的雪暴，都將是整個雪峰市居民與非冰屬性寶可夢的小型災難。

順著那暗淡的痕跡，言歡抱著脫殼忍者，帶著阿玉和渡邊虹，緩慢的從雪地中穿過。

唯井川被留了下來，她一直在抗議為什麼自己不能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結果被渡邊虹強硬的堵了回去。

越往山頂攀爬，言歡越能找到一些不經意的建築。

他看到了一些破舊的神像，抽象的讓他不敢確認這到底是帝牙盧卡還是大牙狸。還有四散的建築碎片，破碎的柱子。似乎很久很久之前，山頂上有個建築發生了爆炸。

可能是天冠山頂，那個名為槍之柱的建築吧。

順著山路走了一下午，言歡發現那痕跡消失在了一棵樹後。

正想要上前檢視情況的時候，言歡聽到了不遠處有人的叫喊聲。

“兄弟，你倒是說句話啊！別一上來就開打啊！”

伴隨著這句極其清晰的聲音，旁邊常青灌木叢上的積雪抖動，一抹綠色衝了出來。

言歡無意識的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