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宋辭為了阮江西,早就把理智與防備丟了個乾淨,全憑阮江西處置就是了。
秦江在一邊感慨著,那邊,宋辭轉過椅子,給阮江西打電話。
“江西,結束了嗎?”
“我想見你。”
這才剛過三點,聽宋少的語氣,怎麼開始閨怨上了。
“你在哪?”宋辭語氣強硬了,“今天你要早點回家陪我。”
秦江明白了,今天八點,宋少肯定有的纏人了。
電話那邊,阮江西端坐著,微微側著身子,眸光遠眺落地窗外的人群,眸光裡卻無繁複的倒影,溫柔而清癯,她對著電話,輕聲細語:“好,我工作完就回去。”又道,“我現在在外面,和景安在喝咖啡。”
電話並沒有接很久,多半是阮江西回應,非常溫順,嘴角,自始至終都微微揚起。
於景安詫異極了,認識這麼久,她到今天才發現淡然如水的阮江西也會波濤洶湧,這麼熾烈的感情,阮江西毫不掩飾。
她掛了電話,於景安隨口問了一句:“是宋辭?”
“嗯。”淡淡開口,算是回應,然後阮江西沒有繼續宋辭的話題,“這家的甜品很棒,要不要嚐嚐?”
於景安卻之不恭。
阮江西喜歡吃甜品,在和她認識的第二個月於景安便發現了,這種甜膩膩的東西,阮江西卻十分偏愛,於景安總覺得,像甜品這種小女生追捧的東西,與阮江西這一身似乎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不相符。
阮江西點了三份不同口味的甜品,她每份都是淺嘗輒止,餐桌禮儀連從小受了英國禮教的於景安都自愧不如,攪動著手裡的咖啡,於景安問:“還適應嗎?”
阮江西放下勺子,用方巾擦了擦唇角:“你指的是?”
於景安抿了一口咖啡,微微有些苦,她放下:“一舉一動都在鏡頭裡放大,一不小心掉了一塊甜點,都可能會巨幅登在最暢銷的報刊上。”
“應該不會。”阮江西淡淡言語,將面前的甜品推到於景安跟前,“你的咖啡太苦,可以摻一點點,味道應該會好很多。”
於景言聞言笑了,用勺子舀了一點點,融在咖啡裡,細細品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
阮江西的洞察力,有時候讓人瞠目結舌。
於景安笑笑:“你說的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