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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啥!”

這話說的!阮江西臉色頓時通紅,宋辭臉色卻更沉了,秦江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一緊張就會口不擇言,居然一不小心把宋老闆的禽獸行徑說出來了。

宋辭眼色翻滾的冰寒,直接能把人凍僵,秦特助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宋老闆這幅喜形於色的表情了,立刻補救:“雖然錫南國際的雄威擺在那裡,但是不怕死而且上門送死的人總有那麼幾個,不過老闆放心,我這就去殺人滅口,保證消滅得乾乾淨淨屍骨不留,絕對不打擾宋少您的好事,您繼續,繼續!”

說完,秦江立馬屁顛地跑去毀屍滅跡,才走兩步——

“等等。”宋辭回頭問阮江西,“你介意嗎?”

秦江嘴角一抽,分明一前一後的兩句話,話鋒咋就反差那麼大呢?前者能凍死個人,後者能溺死個人。

阮姑娘還紅著臉,十分聽話地偎在宋辭懷裡:“只要你不介意。”

所以就是說——

宋辭吩咐:“讓他們拍。”

秦江眼皮都抽搐了:“宋少,那可是狗仔啊。”可不是什麼正規媒體,這大半夜孤男寡女在車上,給狗仔拍到,那得添多少有色顏料。

宋老闆不以為然,態度很明顯。

秦江挨近車窗,再次確定:“宋少,您確定要露臉?”要擱以前,宋老闆的肖像權,侵犯者,殺無赦!雖說,宋老闆與阮姑娘的花邊新聞早就滿城風雨,可到底沒讓媒體登一張照片,這一露臉,阮姑娘便是名正言順的東宮娘娘了。

宋辭眼眸微凝,掃了秦江一眼:“別擋住鏡頭。”

秦江嘴角狂抽。得!太子爺要和正宮娘娘同框,他才不多事,自動靠邊站:“是我多嘴了,我這就給您騰地。”還非常體貼地提醒,“您繼續,繼續。”

宋辭將車窗搖下,回頭視線灼灼,看著阮江西:“我還想吻你。”

阮江西輕笑頷首:“好。”

一個非常明目張膽,一個毫不矯揉造作,然後,宋辭抬著阮江西的臉,深深親吻。

月光昏黃,天邊的星子散落,鋪天蓋地都是溫柔的光影,落在宋辭的側臉上,柔軟了精緻的輪廓,懷裡的女人,眼波清癯。

秦江蹲在車門邊上,捂著自己的老臉,他才不想被對面躲在綠化樹裡的狗仔拍到臉。

宋老闆似乎對某些摸黑乾的事情很上癮,不然怎麼可能到十一點才回到別墅!

秦江怨念了整整一路,剛到門口,就看見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呀,這唐家少爺的鼻子真是靈啊,秦江下車,幫宋老闆和正宮娘娘開啟車門,然後退到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唐易搭著兩條大長腿靠著門前大理石的柱子,一臉不懷好意的揶揄:“夜黑風高,捨得回來了?”並沒有得到宋辭一個眼神,唐易抱著手,打量阮江西,“聽說他只記得你。”

阮江西乖巧地靠著宋辭,並沒有回答,卻是宋辭語氣沉冷:“你訊息很靈通。”

唐易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一張男女皆宜的俊臉笑得勾人:“自家人,自然多留了心眼。”落在阮江西身上的視線,越發探究,“我該恭喜你嗎?撬動了宋辭這座油鹽不進美色不動的冰山。”

三天,阮江西只用了三天,把宋辭這隻讓他、乃至讓無數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齒的妖精給收了,該普天同慶嗎?終於有人可以治宋辭這隻妖精了。

阮江西倒不謙虛,笑意禮貌,說:“謝謝你的恭喜。”

唐易啞然失笑,探詢地一番睃視,他似嘆似笑:“阮江西,你真厲害。”

阮江西並不多言。

“你是誰?”似乎不滿唐易露骨的眼神,宋辭將阮江西攬進懷裡,側著身斜睨唐易,十分不友善的語氣,“在我家做什麼?”

唐易驟然被噎住,一張英俊的臉,被氣成了豬肝色,他怒喊:“宋辭,能不能有一次,記住我這張辨識度極高的臉?”

二十幾年兄弟,宋辭依舊死性不改地每隔三天讓他做一次自我介紹,阮江西橫空出來才三天,就讓宋辭這樣圍著她轉圈,這樣厚此薄彼,唐天王心裡十分十分地不爽,也十分十分地不甘:“你再仔細仔細地看,你說我是誰?”

秦江在一邊使眼色,老闆,八點的時候不是給您老看過人物關係圖了嗎?連名字都說不出來不應該吧。

“你是誰?”宋辭萬年冰封臉,一點變化都沒有。

秦江已經只能搖頭了,猜想,八點那會兒,宋老闆急著找阮姑娘,別的神馬資訊應該都當作了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