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喜歡呢,才會有這樣溫柔的記憶。
顧白啊,真是個傻子。宋應容喝了一口酒,笑著調侃他:“你的語氣像王婆在賣瓜。”
顧白轉頭,眸中溫柔冷了冷:“你宋家買不起。”
大概是太珍惜了,所以捨不得吧。如此看來,宋辭顯然捷足先登了,這樣將顧家的寶貝挖了過來,難怪顧白敵意這麼重。
宋應容打趣:“你這妖孽走火入魔了。”語氣,聽不出真假。
“是。”顧白大大方方承認,碰了碰宋應容的杯子,“所以,離我這妖孽遠點。”
防備,自律,將自己僅僅圈在阮江西的範疇之內,顧白太刻意了。
傳聞他萬花叢中游,恐怕這一身花名,是徒有虛名吧。
宋應容言笑晏晏:“那就要勞煩顧律師儘快幫我善後我的案子了。”
離他遠點嗎?她倒期待與他下一次見面呢。
顧白尾音微揚,嘴角有懶懶笑意:“那就要看宋市長的誠意了。”
宋市長伸出手:“合作愉快。”
顧律師握住:“合作愉快。”隨即,收回手,眼底掠起邪肆的微光,紳士卻不乏魅惑。
宋應容放下酒杯:“有沒有興趣請我跳一支?”
顧白笑了笑,也放下杯子:“美麗的小姐,可不要對妖孽走火入魔。”說完,顧白左手負於身後,伸出右手,行了個紳士禮,“我的榮幸。”
宋應容笑著將手放在顧白手心,轉身進了舞池,才一個旋轉舞步,顧白就說:“你沒我家江西跳得好。”
宋應容失笑,她的華爾茲可是學了幾年呢,顧白這心真是偏得離譜,也不怒,玩笑地說:“在你眼裡有誰比得過你顧家的江西嗎?”
顧白直言:“當然沒有。”
走火入魔一說,一點都不誇大其詞,顧白對阮江西,用情之深也許並不比宋辭少。
除卻顧白與宋應容,陸陸續續有年輕男女進入舞池,一曲華爾茲小調,反覆了好幾遍。
如此浪漫又美麗的夜,誰還記得狼狽出局的她呢。
於景緻抬起酒杯,大口大口地飲酒,喝得猛了,嗆紅了臉,視線,卻一直鎖著燈光裡相擁的男女。
“於小姐,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有年輕男人過來相邀,禮貌又紳士。
於景緻卻尖聲大吼:“滾!”
音樂聲,歡笑嗤笑聲太大了,隱隱有她的怒吼,只驚動了身旁的幾位精心裝扮的望族小姐,卻只是笑笑,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