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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拿起化妝盒便砸了出去,只聞砰的一聲,鏡子四分五裂。

一聲調笑懶懶傳來:“喲,這是生什麼氣呢。”

林燦依著門口,抱著手,一副瞧好戲的姿態。

葉以萱咆哮:“滾!”

林燦非但不滾,還踩著歡愉的小碎步跳進葉以萱的房間,走近了,靠著梳妝檯,對著碎裂的鏡子整理額前的劉海。也不看葉以萱:“砸碎鏡子前,你應該好好照照自己的樣子。”從鏡子裡瞟了一眼葉以萱,說,“真醜。”

葉以萱瞳孔放大:“你再說一遍!”

表情暴怒而猙獰,哪有半點平日裡的矯揉造作嬌柔嫵媚,確實沒有什麼美感。林燦很誠實:“我說你的樣子很醜,像……”端著下巴,思前想後一番,才說,“像一隻炸了毛的落敗狗。”

一句話,徹底點爆了葉以萱滿腔怒火,隨手拿起桌上的瓷瓶,朝著林燦的臉就砸過去。

這是要她命的節奏啊!果然最毒婦人心!

林燦一個後跳,接住了撲面而來的化妝水瓷瓶,然後嘆氣,一臉無奈憂傷地吐了一句最近很火的八字箴言:“誒!我本清心,何苦為難。”

葉以萱瞳孔瞪得凸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林燦視而不見,把玩著葉以萱砸過去的瓷瓶,正是Outhernar的護膚系列,她笑了:“阮江西代言的產品還真是無處不在啊。”她漫不經心地,好似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聽說,Oushernar的二季代言人把你刷下卡了,也是,你這張臉的‘傷’法院可還沒驗完,誰敢用,萬一驗出個什麼一二三出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阮江西這一巴掌,引發的這一系列蝴蝶效應,真是件件都像戳在葉以萱心口的刀子。

眼裡火星子噴湧而出,葉以萱嘶喊:“林燦,你夠了!”字字咬重了音調,她警告,“不要再惹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會做什麼。”

林燦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膀:“從小到大,除了撒潑撒嬌撒野你還會做什麼,一點都不新鮮。”林燦說完,眉眼一挑,又笑著補充,“哦,你還會裝純裝柔裝蓮花。”

林燦向來嘴利,葉以萱哪裡是對手,臉氣得漲紅,死死瞪著林燦:“你為什麼從小到大總和我過不去,到底我哪裡得罪你了?”

“得罪?哈哈!”林燦笑,笑得大聲,笑得諷刺,眼眸忽凜,“你這個房間原本是江西的。”

葉以萱臉色大變,猛然後退,撞在了梳妝檯上。林燦卻步步緊逼,眸光相視,咄咄逼人:“我當然和你過不去,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你以為鳩佔了鵲巢就能飛上高枝嗎?”冷哼一聲,“我林燦的妹妹,哪裡是你這個小三生的小狐狸精能比的,只要我在這個家一天,你就別想過一天好日子!”

林燦的話,徹底點燃了葉以萱積攢了十五年的滿腹怨憤,她猛地推開林燦:“葉江西,葉江西,她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她就是個死人!十五年前就死透了的人!這個房間,這個家,甚至葉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都是我葉以萱的!”

這個貪得無厭的瘋女人!林燦張嘴,正要罵人——

“你再說她一句不好的話,”

門口,柳是靜靜立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平時嚴肅刻板的臉沉得厲害,他說:“再說一句,我會動手。”

葉以萱怔愣了一下。

柳教授訓人的時候,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動怒的時候。

林燦煽風點火沾沾自喜:“別不信,他可是練了四年跆拳道的。”

葉以萱瞳孔緊縮,抓在梳妝檯上的手,指甲都扣進掌心裡,殷紅了一片,她卻緊緊咬著唇,沒有再大放闕詞。

當年,葉江西出事後,柳是回葉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了把水果刀,走到蘇鳳於母子三人跟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砍,當時,他不過才十歲,砍起人來跟不要命似的,可惜被柳紹華給截住,只有葉以萱受了點皮肉傷,可能就是那次讓葉以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對柳是一直都避如蛇蠍。

“江西沒死,以後別讓我聽到你罵她。”

只留下一句森冷的話,柳是轉身。

“以後學乖點。”林燦仰著下巴,冷睨。

葉以萱怒目橫視:“你——”

林燦自顧嗤笑一聲:“你腳下踩的這塊地是我家江西的。”她抱著手,走到葉以萱跟前,“你最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話完,狠狠一撞。

葉以萱猝不及防跌倒外地,伴隨一聲驚呼之後的是暴怒嘶吼:“林燦!”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