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力量的源泉,每個士兵都必須掩護他左邊的人,用盾擋住他的大腿到脖子,只要有一處破綻,陣式就會垮掉。很抱歉,我的朋友,並非每個人都能成為士兵。”
“但是我,我要參加戰鬥,我要恢復父親失去的榮譽,”
“如果你真想助斯巴達一臂之力,清理戰場陣亡的將士,照顧傷兵,給他們拿水。因為戰爭本身的原因,我不能用你。”
被拒後,艾菲亞緹不憤地仰天悲鳴:“父親,母親,你們都錯了!”
憤然的艾菲亞緹將父親的遺物——盾丟入山澗,然後用手中的長矛戟指離去的斯巴達王的背影:“你也錯了!你也錯了!列奧尼達!”
這一次,他不再稱呼“吾王”。
即便被列奧尼達拒絕加入他的親衛佇列陣,艾菲亞緹還是得到了國王的欣賞,這樣一來,僱傭軍們不得不考慮殺死畸艾菲亞緹後,引來國王的震怒。
當然,像海格這種一根筋的人,堅持認為幹掉艾菲亞緹是當務之急。
因為隨著劇情的發展,這個被國王“小瞧”的畸形人最終選擇了投靠薛西斯,並且把溫泉關的小道秘密透露給波斯軍隊,換來的是被薛西斯認命為一支軍隊的統帥。
可是,雲琦阻止了他的行為。
“如果只是在原著劇情,殺死這個尚未背叛的混蛋,確實可以爭取到關鍵的時間,可是,你不要忘了,參與這次溫泉關戰役的人還要我們!”
海格不明白道:“那我們還不利於先知先覺,趁他還未背叛,先剷除這個後患?”海格堅持自己的看法。
“不,我的朋友,我是想告訴你,先知先覺的不只是我們,還要對立陣營的輪迴者,或者殺戮者。主神既然把艾菲亞緹的獎勵公佈出來,自然考慮到我們會有人幹掉這個左右劇情的關鍵人物,按照主神的尿性,不可能給我們這麼大的空子鑽。”
見海格還要僥倖心理,雲琦頓了頓,繼續道:“另外,你現在幹掉他,只會引來斯巴達人的厭惡,他們甚至認為你是波斯人派來的奸細。”
“我可以證明自己不是奸細!”海格不憤地反駁。
“我知道,你會告訴他,你願意衝在戰鬥的最前線,然後在塔防開始不久,以炮灰的形式戰死,來證明你的清白?”
這下輪到海格啞口無言。
貿然殺死一個受到斯巴達王看中的人,不被手刃當場,那就只有當炮灰一途。
海格雖然魯莽,但不是白痴。他還沒有為了npc的生死,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的覺悟。
而在其他人看來,殺戮點重要,但絕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誰也不想因小失大,被當做炮灰,派遣在受關的最前線。
列奧尼達慎重其事的在雲琦肩頭,壓低聲音道:“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
幾小時後,正值烈陽當空。
晌午的優卑亞海峽氣溫,與其他時候,相比,簡直就像兩個季節。
灼熱的陽光在平靜的海面反射的重疊下,溫度再次被放大。
遠師而來的波斯海軍們,現在懶洋洋的躺在遮陰的地方,好讓這見鬼的酷熱天氣快些過去。
這些波斯海軍,還要受到水土不服的雙重打擊,沒有病倒,已經是體魄了得了。
優卑亞海峽沒有現成的港口。
曾經,這裡有一個簡陋港口,支援著數百人的生計,但隨著第一次波希戰爭的爆發,毀於戰火。
等到希臘人取得第一次波希戰爭的勝利,考慮到波斯帝國還不至於傷筋動骨,波斯帝國很有可能捲土重來,一雪前恥。
這份前瞻的預見,幫了希臘人大忙,波斯海軍不得不在一處比較靠近海岸的地方停泊數百的船隻,並且用鞭子抽打著奴隸,吃力的將一箱箱輜重從船倉,靠純人力把它們搬到岸上。
這種沒效率的搬運,持續了一個上午,也不過剛剛將六分之一的輜重搬到岸上。
軍需官焦急的舞動皮鞭,狠命的在奴隸****的背上抽出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卻無濟於事。
除非,讓波斯精兵來擔任起搬運的活,否則別想在薛西斯主力趕到前搬完全部的輜重糧草。
而完不成搬運的結果只有一個,軍法處置!
可是,桀驁不馴的波斯正牌部隊,豈是一個區區的軍需官可以調動的,尤其在這個炎熱的晌午。
就在軍需官心急如焚,一個扛著軍糧的奴隸在船與岸之間的木板上行走時,毫無徵兆的一個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