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衝在最前面的光哥突然想起馬大刀那個兇獸一般的眼神,忍不住慢下腳步,落在了小弟們的後面
馬大刀的撲擊如同獵豹一般迅捷,不等光哥的小弟們圍住自己的時候,已經衝到瘋狗面前,瘋狗根本沒想到馬大刀面對這麼多人,不但不退不避,反倒果敢的衝向自己,這讓瘋狗驚慌失措,揮拳下意識擊向馬大刀,而揮出去的拳頭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沒有力量的支援,拳就極慢,而且輕飄飄的沒有力道,馬大刀只是微微側頭就避開了瘋狗的一拳,然後雙手抓住瘋狗的雙肩,提膝狠撞瘋狗的小腹,被馬大刀鐵膝撞中小腹的瘋狗宛如一個被摔飛的麻包般飛向遠處。
瘋狗在光哥的小弟中,本就不是特別能打的型別,只是平時會討好光哥罷了,才被光哥收為手下,一般和別人打架時候,瘋狗也總是欺軟怕硬、見到人多就閃的主,今天對手只有馬大刀和林木森兩人,兩人又偏偏都是少年,瘋狗就以為馬大刀和林木森好欺負,才故意出頭,想在光哥面前表現一次罷了,哪裡知道卻打錯了主意。
正常情況下,被人抓住肩膀,瘋狗總會知道格擋、掙扎,可是他剛剛壓根沒認為馬大刀會敢反抗,更沒想到馬大刀會主動衝向他,結果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馬大刀鐵膝撞中的腹部宛如被狂牛蹂躪了一般,痛如刀絞,瘋狗倒在地上忍不住抱起肚子,身體弓起蜷縮有如大蝦,連聲黃豆粒般大小的冷汗珠不斷躺下來,哎呀呀的呻吟著。
與馬大刀同時動手的還有林木森,抓起身邊的一根檯球杆,狂風般舞動著球杆衝入光哥小弟的人群中,檯球杆左右回擊之間一個又一個小弟被林木森抽中了臉孔,捂著鮮血迸流的臉孔退開。
光哥不由惱羞成怒,剛剛只是瞬間,林木森的球杆和馬大刀的拳砸膝撞腳踢已經放倒了很多人手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弟就要全被幹倒了,自己一大群人被兩個小子壓住,那自己以後還混個毛啊!就算自己能混下去,也沒有人會看得起自己,會將自己放在心上了。混社會的就是如此,一旦被別人打了臉面,卻找不回場子,那以後就乾脆別混了,丟人!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的光哥從後腰上猛的抽出匕,偷偷摸向林木森,準備給林木森放放血,哪怕因此要擔負什麼責任、甚至被抓起來,光哥也不在乎了。
就在光哥摸到林木森身後,一刀刺向林木森的後腰的時候,圍觀的人群后面傳來一聲爆吼:“住手!”不過這聲吼叫明顯晚了,因為光哥的匕已經全力刺下去了。
看到了這一幕的馬大刀睚眥欲裂,不顧面前敵人的重拳瘋狂衝向林木森的方向,結果敵人的重拳一記又一記砸在他的臉上,他卻沒有任何退縮,一路衝過去,但是他和林木森之間的敵人太多了,只衝出幾步就被光哥的手下擋住了,馬大刀又瘋狂攻擊擋路的敵人,狀如瘋虎,根本不管自己的防禦,全力攻擊著光哥的手下。
阿欣看到光哥刺向林木森的刀子,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小心,不過已經遲了,因為光哥的匕已經刺出去了,阿欣只能無助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心去看眼前即將生的悲慘一幕了。
光哥看著林木森挺拔的後背,猙獰的笑了,就在他笑到一半的時候,他笑不出來了。因為林木森的右腿突然向後一記飛踹,不但力量很大,而且度極快,一腳踹在光哥的胸口上,將他踹得連續後退數步,匕自然也就刺空了。光哥驚愕的看著轉過身來的林木森,他想不明白林木森怎麼會突然出腳,並且踢中他的胸口。
“你很奇怪吧?”林木森微笑著問光哥,林木森緊盯著光哥,眼中光芒咄咄*人。光哥忍不住點點頭,事實上他的確很奇怪,林木森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偷襲他呢?
“讓我來告訴你!”林木森笑著說,突然揮舞著檯球杆,猛轉身衝向光哥的手下,馬大刀正和那些光哥的手下糾纏著,雙拳難敵四手,馬大刀連連被人擊中,不過他始終努力還擊著不肯倒下,也不肯放棄抵抗。
林木森從外面衝上來,揮舞著球杆一頓猛掄,將光哥的手下打得四散逃跑,光哥的手下都是混混,但是混混也怕不要命的,在林木森和馬大刀兩個拼命廝打下,這群混混也害怕了,不敢繼續和兩人拼命,便都跑開了。
光哥再次*起匕,撲向林木森的時候,被旁邊的人抓住了,光哥惱羞成怒,正要呵斥,卻現對方不是自己能惹起的人,不由閉嘴將要罵出去的髒話牢牢關在了嘴裡。
“炮哥,你怎麼來了呢?”光哥訕訕的問,阻止了光哥的正是馬大刀要找的人,17o多厘米的身高,很胖,短粗的脖子上一條小手手指般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