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書也是認識陳烽鐸的,自詡跟陳烽鐸還有挺多的共同語言。此刻,為了彰顯他的能力,司天書更是用十分親密關係之人才能用的口吻開口說話。
“滾——”
陳烽鐸一聲暴吼,把司天書給嚇了個夠嗆。
“司家的人,果然都是黑心的!”
陳烽鐸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目光陰冷地看向司平,“老東西,趕緊說,司空到底怎麼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髒水,直接被陳烽鐸扣到了司家的身上。
司平已經傻在當場。作為司家幾十年的老管家,司平的經驗不可謂不豐富,處理事情的手段不可謂不老到。然而,今天的事情,陳烽鐸完全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陳瘋子,我司家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
司家族人中,又有一人站出來。
圍觀的人群中,林逸瞅見了這個站出來的人。
司命!
司空的弟弟,但卻跟司空的關係很不好。
“你司家的家事?哈哈,笑話,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乃是國法的事情。你司家被稱為國朝三大家之一,莫非真的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
人群中,林逸聽著陳烽鐸的話語,差一點就要給這哥們拍手歡呼。
林逸跟陳烽鐸接觸的時間不久,但覺得陳烽鐸不像是那麼有心機的人,更別說誇誇奇談。像今天的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林逸覺得這貨絕對是被什麼牛人附體了!
“各位,這是司家的家事,箇中緣由比較複雜。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再不說出真相,各位一定會對我司家誤會更深!”
司命沉默片刻,再度開口,卻是換了一種態度。
“平爺爺,你來說吧!”
司命看到自己的態度贏得了一些人的同情,便見好就收,讓司平繼續。
司平嘆口氣,道:“好吧!”
此時此刻,司平已然是騎虎難下。司命既然讓他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他不可能拒絕司命的提議。畢竟,在司家他再怎麼位高權重,也都只是僕人。司家人當他是人,他就是人,司家人當他是狗,他就是狗。
而今天,司命明顯是要讓他做狗,他不能不做。
“司空,其實並非我司家家主的嫡子!”
司命將事情道出,半真半假,又牽扯到了二十多年前司家的那一場繼承風波,自然是很容易地掌握了話語權。
林逸並不知曉司家當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助陳烽鐸一臂之力。
在司平聲情並茂地解釋之後,不少人都嘆息了起來。家族大了,什麼樣的麻煩都有。他們又何嘗不是被各種麻煩糾纏著。
“聽老管家的話,司家主的嫡女已經迴歸。既然司家有意重整門風,為何司大小姐的存在,至今不曾公開呢?”
“對了,還有你們的家主夫人呢?我可聽說,司家主的夫人,乃是周家的女兒!”
“古人說,兼聽則明偏信則暗!”
“老管家,不如讓司大小姐出來跟大家見個面?”
林逸三言兩語,便將話題扯到了關鍵人物身上。你不是說司空是冒牌的,司家為了清理家門,這才讓司空假死,而司空從此之後,只能在司家的禁地被軟禁。那麼,事情的關鍵人物,總該出來表明立場吧!
司平輕嘆一聲,道:“是老朽的疏忽,諸位貴賓稍等片刻!”
於是,一場司空的弔唁追悼大會,就這樣被扭轉了風向。
不多時,司平派去請人的護衛就趕了回來。
隨同護衛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模樣十分清秀靚麗的少女。
“諸位,這就是我司家的大小姐,司瑤!”
司平面帶諂笑地將這清秀靚麗的少女介紹給在場的眾人認識!
林逸卻是冷哼了一聲,道:“老管家,剛才陳少說你們司家欺人太甚,本來我還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不曾想,本少倒是高看了你們!”
“這位先生,是何意思?”
司平詫異地看向林逸。
林逸冷哼一聲,目光瞄向那司瑤,道:“她,真的就是你們司家主的嫡親女兒?哼,當我的眼睛是瞎的嗎?”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司家主的嫡女!”
林逸斬釘截鐵地開口,義正言辭的態度,頓時成了在場眾人的目光焦點。
“這位先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