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深見狀,從上衣的口袋裡抽出格子的方巾遞給她:“擦擦吧。”
楊清歌接過方巾背過身去,擦了擦又轉過來,喬雲深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一切已經超出楊清歌的預料,她突然也有些茫然,按照原來預定好的情節,從包內拿出一張銀色的請柬來:“明天是我生日,晚上有個派對,你如果覺得對不起我,就準備一份大禮給我吧。”
請柬被塞入他手,她握著方巾轉身離去。請柬上面還殘留著迪奧毒藥的香水味。開啟,最後的落款卻是楊清歌和她的丈夫——鄭志遠。
這份請柬,來的真是時候。
鄭志遠是本市最有名的商人之一,經商有道,早年就發家致富,開著全國最大的金融投資公司,還是一家香
港上市金融公司的執行官,如今還擔任著榕城金融商會會長,又是全國政協委員。無論商場還是官場,都是說得上話的重要人物。
只是真的沒想到,楊清歌居然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雖權勢通達,可也年屆六十。
難道這真的是現代人信奉的年齡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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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收到請柬的,還有容銘遠。
請柬是莫千語去而復返帶來的。
那時候容銘遠正在喝宋若初留下的粥,門口灑落的粥已經被保潔阿姨清理乾淨了。
莫千語其實也很痛恨自己這樣的軟弱,可又真的放不開,只好悶悶不樂的從包裡拿了請柬放在他旁邊,等著他開口。
結果等了好半天,他就那麼心安理得的品嚐著簡單至極的清粥,莫千語那個慪啊,真的沒法再呆下去,轉身就走。
可她剛轉身就聽到容銘遠問:“這是什麼東西?”
莫千語咬牙,回答:“楊清歌的生日宴會邀請函,寫的是你和我的名字,我覺得還有有必要告訴你的。”她明明負氣離去,結果又這樣撤回,當真是再沒有一絲尊嚴。
“哦。”容銘遠淡淡應了一聲。
她更加嘔血:“那你是去還不是不去呢,不去的話我就叫人準備一份禮物送給她,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去。不過你這個樣子,我覺得還是別去好了。”
容銘遠呵呵輕笑:“去,為什麼不去呢。人家都發了邀請函了,不去豈不是很沒禮貌。”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去?”莫千語的心頭閃過一陣狂喜,說話的語氣都柔~軟許多。
哪隻容銘遠卻回答:“不是我跟你一起去,是我自己去,你願意去就自己去,不去就算了。”
她啞然,真的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時刻踐踏著她的尊嚴,不惜將她踩到塵埃裡,如果這樣她還感覺不出的話,真的算不上人了。
一秒鐘都無法繼續呆下去,留下一句那你就自己去吧,甩手離去。
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醫院。
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傻好傻,這麼多年到了是為了什麼,又得到什麼。在容銘遠眼裡,她算是一個人嗎?連一條狗都算不上吧。
想了想去,也只有找楊清歌訴訴苦。
於是她約楊清歌出來見面,可楊清歌最近意興闌珊的,捧著一杯咖啡在陽臺上喝,看到莫千語的電話本不太想接,所以就掐斷了。
鄭志遠今日難得在家,洗了澡穿著浴袍從背後抱住楊清歌妖嬈的身段,吸著鼻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湊啊湊,連誇:“寶貝,你真的好香。”
楊清歌呵呵笑了笑,還是放下杯子轉過身摟住這個比自己足足矮了一個頭的精瘦老頭子,他脖子上的肌膚已經開始出現老人斑,只看著,就有些噁心了,但她還是能做到若無其事甚至滿心歡喜的與他恩愛調~情:“老公,這次回來就不要走了吧,你看你老是飛來飛去的,我一個人在家可寂寞了。”
她的嗓音甜的發膩,鄭志遠捏了捏她飽滿的翹~臀,年輕美好的身體總是能帶給他無限的衝動,可是真到了實戰的時候,到底有些力不從心。
他擁著楊清歌到chuang邊坐下,不過卻是他坐著,她跪在地上,由她幫他紓解男人最後的生理需要。
多少噁心啊,楊清歌每次都是閉著眼,卻還要假裝投入。
嘴上說著要他在家,可實際上巴不得他天天不在家。
鄭志遠嗯嗯嗯啊啊啊的說不出舒服,但他的精力也就只能到這兒了,完事後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