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
“鄭總怎麼說話呢,鄭總正值壯年啊,我們這些晚輩哪能跟您相比呢。”容銘遠毫不吝嗇的恭維著。
宋若初就站著一邊,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相互恭維,直到,喬雲深和瞳欖出現為止。
哦,俊男靚女的完美組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出場,怎麼看,都賞心悅目。
宋若初的嘴角勾出一個淺暖的弧度,是不是大人物都喜歡在後面出場,給人留個強烈的好印象?
現在看來,她也不算遲到了。
鄭志遠並沒有迎上去,因為他不認識,是楊清歌拉著他上前做的介紹。
容銘遠自然退到了一邊,可沒有像往常一樣朝宋若初身上湊,而是隨意與身邊人打著招呼,寒暄,慢聊,很快與他們打成一片。
宋若初不認識他們,也沒有人上前跟她打招呼,於是就站著角落裡,注視著場上形形色色的飲食男女,可為什麼她的視線總是追著容銘遠跑呢。
看著他端上酒杯就緊張,眼神更是不敢稍離一會兒,總覺得,那猩紅的液體在他手上十分危險。
她目光的追隨的那麼緊,明眼人都能察覺出她眼底的緊張與在意,容銘遠自然也不例外。
很多生意場上的朋友開始拿他打趣:“容總,真是豔福不淺啊,那邊那位女士,似乎看上你了啊。”
莫千語沒有出現,也給了他們更多的想象空間。
宋若初的出場與打扮給了她與眾不同的尊貴,沒有人將她與容銘遠的前妻聯想起來,哪怕有些人看她有些面熟,卻還是不敢輕易將蘇染兩個字說出口。
從鄭志遠對宋若初客氣的態度來看,她有著不同尋找的背景。
容銘遠笑笑,不置可否,但始終未看宋若初一眼。
總是這樣的不期而遇,他該用多大的力氣才能守住自己這顆不安分的心。
瞳欖握緊了喬雲深的胳膊,宋若初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敲響了巨~大的警鐘,她明明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可也再無法更加大方,只好亦步亦趨緊隨在喬雲深身側。
幸運的是喬雲深似乎對宋若初並不感興趣,沒有上前招呼。倒是與容銘遠碰了面。
“容總,又見面了,幸會。”喬雲深言笑晏晏,看著容銘遠那隻一直輕按在xiong前的手,嘴角的笑意更深,又與容銘遠的酒杯輕輕一碰,自己一仰而盡,見容銘遠未動,挑眉輕笑著,“容總這是不給面子嗎?為什麼不喝呢?”
容銘遠有傷在身,瞳欖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容銘遠若不喝,就是不給他面子,這麼多眼睛看著,容銘遠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可若真的喝了,他那胃,絕對會再一次灼穿。
宋若初很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會那麼死要面子,明明不能喝,何必一定要強迫自己喝呢,告訴別人真相難道真有那麼難嗎?
眼見著容銘遠當真舉起舉杯作勢要喝的模樣,她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這是在玩命,她盯著他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上前,結果就在容銘遠的酒杯剛碰到唇邊,她想出聲時,瞳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掉他手中的酒杯,猩紅的液體沾染了他黑色的西裝,透明的酒杯破碎在地,宋若初悄然往後一退,又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而那邊的瞳欖卻在呵斥:“容銘遠,你瘋了是不是,你想讓我在這裡對你急救嗎?喝什麼喝,都喝的胃穿孔了難道還不夠?”
喬雲深看著瞳欖,眸光一緊,可瞳欖並未在意,容銘遠衝她淡淡笑了笑:“瞳醫生,我只是喝杯果汁而已,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瞳欖驟然愣在了那裡,喬雲深也頓了頓,容銘遠放下自己的手,仍是感謝道:“不過,還是謝謝瞳醫生的好意,我沒有打算自殺,不必擔心,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紅色酒液順著他的西裝一路滴在大廳的紅毯上,瞳欖面色難色,好像,自己的一片好意其實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她默默垂下頭。
喬雲深反過來安慰她:“沒關係,你是一片好意。”
瞳欖的睫毛刷的根根細膩,這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更大,眼神也更亮,可眼底燃燒著的,還有一種不認同的失望,但到底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我去旁邊吃點東西。”
她看到了宋若初一個人獨自站在角落裡,所以朝宋若初而去。
喬雲深眼神微縮,但沒有阻止她。
而容銘遠在洗手間整理衣物時,喬雲深也來了。
站在裝修豪華的洗手間內,容銘遠脫了西裝外套,隔著白襯衫,胃部綁著的紗布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