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卻也不少;聰明的女孩不多,卻也不少。聰明又美麗的女生,是個比較稀罕的存在。
聰明而美麗的女孩往往容易傲慢,因為總是被讚賞所包圍,有太多的東西得來太容易---但你是一個例外。
聰明而美麗的女孩往往容易浮躁或者懶惰,因為天賦的優勢,可以讓她們常常不用努力也能得償所願---你仍然是個例外。
回顧過往的歲月,毫不虛偽的說,雖然曾經有過誤解和傷害,最後我剩下的只有感激和美好的記憶:
謝謝你幫我手寫的名單,謝謝你和我在公車上搖啊搖一起享受城市的夜晚,謝謝你給我抄的那些作業和筆記,謝謝你替我包紮傷口的手,謝謝你願意為我開啟自己,謝謝你總是對我說你可以的,謝謝你在寒冬的凌晨坐在那裡等我,謝謝你買的夾克,謝謝你的信任,謝謝你的微笑和鼓勵,謝謝你為我而流的淚水,謝謝那些共度的白天和黑夜。
年輕時我們常常說永遠,但後來明白,曾經擁有也是難得的緣分。展望未來的時光,雖然命運註定我們相聚然後分離,但我仍然深信並且祝願,
你能永遠擁有你的美麗,信任自己的才智,保有金子般的謙遜,像一直以來那樣腳踏實地的學習和工終,你終能尋找到幸福,在生活和事業上收穫你應得的回報。
我對你只有一個請求,快樂一點,對自己寬容一點。
下面沒有署名。
伍思宜把留言本鄭重的合上,雙手按在上面,彎下腰,輕輕的把自己的下巴放在手上。看著前面的檯燈和窗戶,伍思宜自言自語的說:“倪裳,你真有這麼好麼?你真的這麼好,我怎麼和你爭呢?”
女孩抬起頭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彷彿那高處有一個巨大的陰影,而她,要像唐吉珂德一樣,明知不敵,還要拼命的和她戰鬥。
(多謝支援)
244 討債的人
下午放了學,江之寒和楚婉從教室裡往外走江之寒問起怎麼沒見林曉,楚婉說林曉沒有來學校,自己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兩人在校門口分了手。江之寒走在路上,接到顧望山的電話。
顧望山說:“andre今天回香港了,讓我同你說一聲。”
江之寒說:“不是說週末嗎?我還說去送送他呢。”
顧望山說:“好像是哪個長輩的生日宴,要提前回去拜壽。”
江之寒笑道:“你們倆倒有點一見如故的意思啊。”
顧望山說:“嗯,這個人還算聰明有情趣,我原以為香港人都沒文化呢,不是說那裡是文化的沙漠嗎?”
江之寒笑了兩聲。
顧望山問道:“你對他的印象怎麼樣?”
江之寒說:“還不錯,馮少爺這個禮賢下士的姿態還是很誠懇的,而且自己也很有想法。前幾天和他吃飯,我探探他的口風,他推說自己只是玩玩,還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不過依我看,他應該是有些想法,要大幹一場的。這段時間,我有一個還不錯的想法,不過需要的資金很多,即使股市的錢回籠了也遠遠不夠。我琢磨著,要能把他拉進來,估計有點希望。但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了,連寫個企劃案的時間都沒有。等到高考結束以後吧,我爭取寫個東西出來他有沒有興趣?”
顧望山說:“要玩大的?股市錢全部回籠都遠遠不夠?那豈不是要在幾百萬上千萬的級別了?”
江之寒笑道:“天機不可洩漏,等到考完了,我再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掛了電話,江之寒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回四合院去。下了車,拐上小路,走上一截,再轉個街角的雜貨鋪,遠遠的老爺子的四合院就在前面了。
江之寒走了幾步,看見有一個人坐在院門前的石階上。走近了,才看清楚是林曉。
江之寒加快了步子,幾步走到她面前,低頭女孩黑披散,如絲如緞,臉色木然,蒼白如紙。他伸出手去,把她拉起來,一邊問等了很久了嗎,一邊取出鑰匙去開院門。
林曉也不回答他的問題,默默的跟著他進了屋。
江之寒拿來一個杯子,去冰箱裡倒了一杯橙汁,問:“生什麼了?臉色難看成這個樣子。”
林曉大概是渴壞了,她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下大半杯飲料,抬起頭來說:“我槍斃了。”
江之寒搖了搖頭,說:“你呀幹嘛和自己找不痛快。”
林曉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卻像聚焦在很遠的地方,“我站在人群后面,有些人還沒開槍就軟在那裡了。他沒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