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談話。我囑咐過她們,在老爺子面前要百分之百講實話,不要講自己編的那一套。另外。。。。。。我聽說老爺子去找過你媽。”
江之寒又是啊了一聲。
林志賢說:“老爺子這次,看起來來意不善呀。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有什麼做的不合他的規矩的,到時候誠懇的認個錯。看在你是他最疼愛的關門小徒弟的份上,也許懲罰的輕些。”
江之寒撓了撓頭,老爺子以前是三令五申,告誡他不能亂用學到的一點點功夫,但他自問對付的從來都是流氓惡霸,算是對得起良心,就算有時候衝動一點。應該不是什麼原則問題。
林志賢警告說:“之寒。。。。。。你還是年紀小,有時候太沖動。這個毛病,要好好改一下。老爺子那裡,我儘量幫你說兩句好話,不過。。。。。。你不要掉以輕心。”
江之寒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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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推開門,看見老爺子穿著一身藍色的練功服,大馬金刀的坐在院子裡,心裡的思念高興一時都湧了出來。
去年夏天,楊老爺子去了春城,處理門派遺留下來的問題。一晃一年的時間,除了透過十幾封書信,兩人從未有過別的聯絡。在江之寒的心裡,老爺子就如同爺爺的存在,不僅是睿智博學的,也是和藹可親的。他回想起來,老爺子前腳剛走,自己便有了雷雨夜的滑鐵盧。此時重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滿是委屈,忽然間好像變小了,終於有個長輩可以講講自己的心事。
江之寒有幾分雀躍的衝進院子裡,滿面笑容的叫道,“師父。。。。。。。你終於回來了。”他抓著老爺子的一隻手,笑道:“可是,現在正是中州最熱,春城溫度最適宜的日子,您回來的可真不巧!”
楊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裡有幾分笑意。一年不見,江之寒的稚嫩少了很多。由於大運動量的運動和練武,身材挺拔,又不乏強壯。舉手投足之間,少年越來越有不屬於他年齡的沉穩和從容,但見到師父的這一刻,顯出來更多的是十七八歲時的純粹的開心。
江之寒朝站在老爺子身後的二師兄關山河點頭招呼,又對老爺子說:“師父,事情都解決完了吧?這次回來,不用再回春城去了?”
楊老爺子說:“春城那邊的事情,還算進行的順利。唉。。。。。。幾代人的恩怨,總算是拋在身後了。不過,我對他們有些承諾,矛盾雖然解決,還需要回去兌現我沒做完的事情,在中州大概能呆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不等江之寒說話,楊老爺子又說:“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看你和山河。沒想到,這裡卻有一件大事等著我處理。”說這話,臉上的笑容卻是消散開去。
江之寒忍不住瞧了眼老爺子的臉色,又抬頭看了看身後站著的二師兄。這一年來,江之寒花了不少力氣,總算把二師兄的老婆小孩都接到中州,好好的安置下來。關山河雖然從沒有說過什麼。心裡和江之寒卻是相當的親近。
關山河看著江之寒,迫於師父的威勢,不敢給他任何的眼色。但他抿著嘴,臉色極其嚴肅,眼裡也有些擔憂的神色。江之寒見了,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想起林師兄的警告,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師父是準備大張旗鼓的興師問罪?我。。。。。。可是沒做錯什麼呀?
楊老爺子指了指前面,說:“站過去。”語氣溫和,卻不容質疑。
江之寒嘟了嘟嘴,退後了幾步。乖乖的站在師父身前五步的地方。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下垂,雙腳稍微的分開,臉色跟著嚴肅起來。
楊老爺子說:“自從我開始教你一點入門的功夫,這已經兩年了。如果從正式入門開始算,這也有一年了。”他停下來,靜靜的看著江之寒。
江之寒睜大眼,一臉無辜的神色。
楊老爺子端起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口,放下來,又過了片刻,說:“自從你開始在我這裡學功夫以後,除去我們在一起那幾個人來找你報復那次,你給我說說你和人動過幾次手?”
江之寒看著地面,好像在搜尋記憶庫。過了好一會兒,他抬頭說:“去年春節前,就是除夕那天,有幾個人在我媽的書店縱火,我和他們打了一場。。。。。。嗯,後來有一次,我媽不小心把一個花盆碰落到樓下的空地,並沒有傷到任何人,但宿舍的一個無賴要敲詐她,還動手拉拉扯扯的。我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