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是從哪裡弄來了一些水果,看到的張天宇的時候很是驚訝
“金妍,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天宇和金妍兩人互相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張天宇率先開口說道。
“怎麼?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在說了,你又是怎麼想起來回到這明劍觀之中了?”金妍看著張天宇好奇的問了出來。
“我?這明劍觀本來就是我的師門所在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說話的時候張天宇還將頭上垂下遮擋住眼睛的白髮給撥了開來,衝著金妍笑眯眯的說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都把明劍觀是你師門的事情都給忘了呢!”金妍看著張天宇口中帶了幾分諷刺,也不知道金妍的內心之中究竟是怎麼想的。
“金妍,說穿了你是不是對我最近兩年所做的事情有所遷怒?”張天宇看著金妍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口中的語氣也有了一番變化。
“遷怒?我怎麼會對你有所遷怒?更何況這也不是兩年,是整整五年了好嗎?”金妍和一開始的語氣差不多,只是這話裡面的意思有了些變化。
張天宇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金妍的說法不置可否。還說自己心裡沒有遷怒,把五年之中發生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怎麼可能沒有遷怒
這五年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張天宇究竟又做過些什麼?到現在依舊是無人知曉,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這張天宇現在面臨的就是怎麼才能讓金妍從這個怪異的圈子中走出來,這才是張天宇現在最為關心的!
“金妍,我雖然這五年之中沒去幹什麼好事,可是你也知道為了報我師傅的仇我這也是迫不得以而為之,這些事情我當初也和你說過,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我怎麼都沒想明白,為何你對我竟有如此大的意見?”藉著這個機會張天宇把想問的都給問了出來。
“我知道,可這並不能代表我就真的能忍受,和你在一起的這麼時間裡我什麼都不喜歡去說,這也正是因為我對你行為的預設,可是張天宇你知道不知道,為了報仇你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金妍和張天宇說話的時候帶上了一分教訓的口氣,這讓張天宇感覺到有些無語,
這種事情張天宇不是不知道,可即便是知道了他又能怎麼樣?本來他也不想讓整個世俗界和修真界都充斥著仇十那種怪物,可張勳和孔老道強不強?即便是強如他們不也沒能殺了血錦?既然靠這種方法行不通那張天宇也就只好走另外一條路了,簡單的來說就是走一條捷徑!
“我不想這樣,可是你能幫我傻了血錦嗎?你不能!我父親能幫我殺了血錦嗎?也不能!即便是孔老道他也不能!”張天宇漸漸的臉上浮現了憤怒的怒火,衝著金妍大聲的吼了起來。
“好,誰都不能幫你報仇,誰也不能讓你張天宇從你師傅的陰影中走出來,既然這樣你就自己去報你的仇吧!我帶著張傑去別的地方還不行嗎?”說完金妍就不再搭理張天宇,轉身向外衝了出去,身形還帶起了一道冷風將明劍觀木製的大門狠狠關了上去。
看著金妍轉身離去張天宇沒有出聲,因為他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初張天宇並沒有想過娶金妍為妻,可礙於那一日和金妍行魚水之歡卻不得不將金妍娶做自己的妻子。這今年張天宇也算是路途坎坷,跌跌撞撞行至了今日,這一切不得不說是張天宇十分幸運,最起碼他還沒有死在血錦的手中。
金妍飛了出來並沒有直接去其他的地方,而是向著修真聯盟之中行去,可就在即將到達修真聯盟的外圍之處一個全身包裹在黑暗之中的男子將其擋住了去路。
“你是誰?”金妍看著那男子問出了聲來,隱隱約約的金妍還感覺到這男子身上的氣息讓自己感覺到了非常的熟悉。
“我?我叫朱鵬。”那男子的聲音猶如一節枯樹枝被人踩斷了一般,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
“你就是朱鵬?”金妍看著這男子不由問出了聲,張天宇平日在修真聯盟中所做的事情即便是在隱秘也不可能全數瞞過金妍,因此金妍對這叫做朱鵬的男子也是瞭解幾分的。隨後金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出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擋住我?”
“擋住你?我並不是要擋你,我只是奉了張天宇之命,你離開可以,但你不能帶走張傑!”朱鵬的聲音更冷了,說話的時候總是透露出一股冷淡的氣質。
“那是我的孩子萬惡為什麼不能把他帶走?”金妍聽了這話不禁大怒,和張天宇生活在修真聯盟那麼長的時間裡,修真聯盟中誰見了她不得乖乖喊一聲盟主夫人?想不到現在卻是被這朱鵬給攔住了去路,這讓金妍怎麼能不生氣?
“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