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導致批發市場的管理一片混亂。現在批發市場的那些管理人員,能稱之為管理人員嗎?我看跟地痞流氓沒有區別嘛!”周保寧冷冷的說道。
“周書記,朱市長,請市委、市政府放心,我們一定會迅速投入警力,把這件事查到水落石出。”戴海水說道。
“嶽松區的任務,是儘快拿出一個批發市場的整改方案,至於查案,那是公安局的事。馬志旺同志,溫福亮同志來了嗎?”周保寧淡淡的說道。
“報告周書記,公安局溫福亮向您報到。”溫福亮站起來,向周保寧敬了個禮,大聲說道。
“溫福亮同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希望公安機關能迅速抽調精幹警力,儘快讓真相大白。”周保寧凝重的說,戴海水與常福江都只是向他檢討在批發市場上,存在領導責任,政府相關部門存在管理不當的問題。可是對於這件事的性質,卻沒有充足認識清楚。
“請周書記放心,我們一定用最短的時間拿下這個案子。”溫福亮堅定的說道。
“溫福亮同志,你這個最短的時間是多久?”朱代東突然說道。
“報告朱代市長,最多三天時間。”溫福亮大聲說道。
他這聲“朱代市長”在這個臨時的會議室裡顯得很突兀。木川市的幹部,一般稱呼朱代東都是“朱市長”,鮮有人會特意稱他為“朱代市長”,雖說朱代東確實是代理市長,可是誰也不會這麼不開眼,當面會把那個“代”字說出來。溫福亮顯然是對朱代東有情緒,又不好發作,只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三天時間?包括抓獲陳標嗎?”朱代東突然說道,他雖然也是剛從溫福亮與史耀清的通話中,才知道陳標這個名字,可是這裡面的內情,如果說史耀清跟溫福亮之前一點都不知道,絕對是不可能的。
“朱市長知道陳標?”溫福亮驚詫的說,他被朱代東直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不管出了什麼事故,從古至今的做法都是瞞上不瞞下。可現在陳標的事,朱代東竟然知道了,他才來木川多久啊,周保寧在木川當了幾十年的幹部,未必都知道有陳標這樣的人物存在。
朱代東只是笑笑,沒說話。他這樣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溫福亮很不自在。剛才那點情緒,一下子煙消雲散。他心裡對朱代東的那點輕視,立刻收了回去,雖然朱代東並沒有擔任市委副書記,可是他這個代理市長,卻是貨真價實的。哪怕朱代東僅僅只是個副市長,自己也不能對他不恭敬。
“陳標是怎麼回事?”馬志旺看到周保寧和朱代東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故意落下幾步,輕聲對溫福亮說道。
“這幾個批發市場都是陳標在控制。”溫福亮輕輕說道,他確實認識陳標,而馬志旺同樣也認識他,他們三個還經常在一起吃飯、玩牌。但以前陳標一直對外公開的身份是物流公司的老闆,就連溫福亮沒有對陳標的真實身份做過仔細調查。
“現在他人呢?”馬志旺心裡一驚,說道。這件事如果只是驚動了朱代東,那倒也沒什麼,朱代東畢竟是初來乍到,在木川根基尚淺,政法系統又是自己的地盤,朱代東就算想插手,也插不進來。可這次卻驚動了周保寧,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馬志旺也知道,自己以前得到陳標不少好處,如果陳標真的出了事,他必須把事情的影響力控制在最小範圍內。
“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通知市局刑偵支隊,讓嶽和派出所配合,今天晚上抓捕陳標。”溫福亮說道,雖然他的佈置從表面上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陳標跟政府部門的人交往頗深,就算在關鍵時刻別人不會對他伸手,但傳個訊息應該還是會做的。他只佈置了抓捕陳標,但對木川的火車站、汽車站、市內的主動通道,都沒有進行封鎖,如果陳標聰明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在離開木川的路上。
“除了陳標,其他相關人員也必須迅速控制起來。”馬志旺說道,陳標可以“逃逸”,但是他的那些手下,必須要抓一部分。從此以後,這幾個批發市場,陳標也不可能再染指。可是相比他的身家性命來說,這些損失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是,我馬上去安排。”溫福亮說道,如果陳標沒有抓獲歸案,那至少也要把他的班底給打爛。相信陳標應該也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在一個官本位國家裡,錢是永遠也鬥不過權的。別看平常陳標很風光,出入有保鏢跟隨,進出酒店有政府官員作陪,可是如果他碰了不該碰的人,只要人家一句話,就能決定他的身家性命。
溫福亮直接去了嶽和派出所,那裡現在是真正的一線,今天晚上的那撥人現在就放在那裡,另外抓捕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