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眉開眼笑喚道:“五嫂。”
蕭清淮終於等到南姍出來,便對正熱情洋溢的蕭清塵道:“小七,外頭冷,別在這打轉了,快隨你母妃回殿裡用午膳,五哥先走了。”
在人家快吃飯時來打擾,南姍默默吐槽自個事真多,便也很真誠地對良貴嬪行禮致謝道:“事出有因,多有打擾,貴嬪娘娘和七弟快用午膳吧,我與殿下就先告辭了。”
良貴嬪和氣微笑,道:“無礙的,五殿下與五皇子妃請便。”
青纓將南姍和蕭清淮送出門之後,便回到良貴嬪身邊,拿一雙乾淨的筷箸,為良貴嬪和七皇子佈菜,並低聲說道:“娘娘,奴婢瞧著,五殿下自大婚之後,可變了不少呢,都說他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可剛剛奴婢領五殿下和五皇子妃來時,倆人一路都在嘀咕悄悄話,看著感情挺好的。”
良貴嬪端莊的面容略顯悵然,輕聲道:“不都說五皇子妃是五皇子自個向皇上求娶的麼,五皇子妃生得那般明豔絕色,是個男人呀,都會喜歡,除非他是個和尚或者道士。”
青纓笑了笑,忽道:“不過,太后娘娘似乎很不喜歡五皇子妃。”
良貴嬪面帶苦笑,低嘆道:“這滿皇宮的人,能得太后青眼的,才有幾個,本宮也沒心思管旁人,只要能掃好自己門前的雪,也就知足了……”說著,看向埋頭吃飯的蕭清塵,見他鼓動臉頰,吃得正香,神色溫柔道:“小七,你吃慢些,可別嗆著了……”
這頭,蕭清淮見南姍臉色不太好看,思咐一番後,便決定不留在皇宮用午飯,還是直接帶小媳婦回府的好,遂前去御書房向皇帝蕭元德致別:“父皇,姍姍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兒臣想先帶她回府,便不留在宮中用午膳了,請父皇原諒。”
蕭元德微挑眉梢,問道:“是被太后……嚇著了?”
蕭清淮面色微囧地搖了搖頭,因得給老爹一個明確的回覆,便硬著頭皮答道:“回父皇的話,不是被嚇著了,是那個……呃……”
蕭元德見蕭清淮面色古怪,說話還吞吞吐吐,不由打趣笑道:“小五呀,父皇可不是神仙,沒有什麼讀心術。”
“就是女子都有的那個……月信……”待‘月信’倆字宣之於口後,蕭清淮回話便順暢多了:“兒臣看她臉色不好,又開始肚子痛,所以想先帶她回去歇著。”
蕭元德‘噢’了一聲,神色很鎮定道:“行,那你們就先回去吧……對了,初五例行的進宮請安,你們也不用過來了,到初十再來。”
“兒臣謝過父皇。”蕭清淮行禮稱謝,然後又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想請父皇應允。”
蕭元德神色和藹,語氣甚是寬容:“說吧。”
蕭清淮躬了躬身,才朗聲說道:“上回父皇問兒臣想去哪個衙門歷練,兒臣說去工部,父皇那時允兒臣年前歇息,年後再入工部當差,兒臣想著,如今離年後還有不少日子,兒臣又無甚要事,閒著也是閒著,便想求父皇,可否讓兒臣先調些工部的書籍和文卷一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兒臣想先窺窺門徑,到年後也可學得快些,以求早日為父皇分憂。”
蕭元德的神色欣慰而舒悅,靜默片刻,便道:“準了,父皇明日早朝後,會同工部尚書打招呼,你想看哪些文料,自己隨意挑選便是。”
蕭清淮再度躬身稱謝時,不忘叮囑:“謝父皇恩准,那兒臣就先告退了,父皇多保重身體,晚上看摺子時,別總是熬得太晚。”
蕭元德溫聲嘆道:“小五從小就懂事……”說著,又半開起玩笑話:“小五,終於把心心念唸的小丫頭娶到手了,心裡高興麼?”
蕭清淮神色微赧:“高興……全賴父皇成全,兒臣心裡十分感激。”
蕭元德想起許久之前,兒子還那麼小,就開始春心萌動,如今多年過去,終於得償所願,挺有一種春花秋月的圓滿無憾之感,遂笑出聲來:“好啦,快回去吧。”
蹬蹬蹬的馬蹄聲中,南姍很不放心的再度詢問小五同志:“殿下,我們就這麼走了,你父皇真的不生氣?”
皇帝老爺已發話留吃飯,然後小五同志以‘她突然接待親戚’這麼個詭異的理由,向皇帝老爺請辭離去,這樣真的不要緊麼,你老子不會覺著你……咳……太慣著她了麼。
蕭清淮捏捏南姍的俏鼻子,再度很肯定的回答:“我父皇真的不生氣,還說讓咱們初五不必進宮,到初十再進宮請安,我都和你說好幾遍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我的傻姑娘。”
南姍皺皺有些癢的鼻子,嘟囔道:“我四位兄長都誇我聰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