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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速之客

在和漠然回憶完我們的紅白玫瑰後,不久日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其出現方式的詭異程度,足以令我們不寒而慄,細思極恐。

一天早上,我下樓倒垃圾,剛一開門,聽到噔噔噔往樓上跑的聲音。樓梯間的門時開時關,那天是開著的。兩梯兩戶,就在我等電梯時,聽到樓上半截腰有人喘息,大概是有人在我開門時跑上樓,停在中間氣喘。我的天吶!這是被壞人盯上了嗎?我慌張的想,如果電梯開了有人衝過來怎麼辦呀?越想越害怕就給屋裡的漠然彈了語音,那邊接通,我這邊開了家裡的門,進去關上門,跟漠然說了這件事。

“不會吧?想多了吧。咱平時也沒惹什麼人也沒什麼對頭誰會盯上咱找家裡來呀?”漠然覺得是我想多了,我聽了後也覺得可能是鄰居家的小孩在樓道里玩或恰巧有行人走過。

漠然開門目送我進電梯,再次開門時,已經感覺不到樓梯半截腰有人站著了。

我們也就沒當回事兒,倒完垃圾,買了小吃店我們愛吃的涼皮炸串。

買回來就在我們吃午飯時,糖糖一反常態,在門口縫下聞了聞,移到旁邊,再到門縫下聞了聞,吠了起來,樂樂見狀也跑到門口一起叫。這是又聽見了上午聽到的那個噔噔噔的腳步聲。我趕緊去貓眼看,已經沒人了。想來也是,都已經跑了在貓眼看也是無用的。

我轉過身面色凝重的看了看漠然,我能感覺到此刻我的臉都要嚇白了。

“肯定有人!是專門堵咱們家門口的!”我篤定的說。

漠然沒說話,走了過來,慢慢開了門,又關上。回西屋拿了一把小的工藝製品的匕首,出門往樓梯間走,去樓上看沒人,再到樓下看還是沒人。

這回漠然也害怕了,樓梯間空蕩蕩,剩我們兩個人毛骨悚然,和兩隻狗在吠叫嗚咽。

我們去物業調了監控,監控一出,是一個瘦小的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看不清臉。從上午9點41分乘電梯出現在我們門口,怪異的摸了摸門,再摸摸門把手,像是愛撫一件心愛之物。然後向貓眼張望進去,因看不見什麼作罷。看到這兒我不禁笑了,唉,這個蠢女人,大概是連高中物理很簡單的物鏡目鏡凹透折射都不懂吧,還試圖從外面往裡看。她從9:41到12:28就在我們門口徘徊,摸摸我們的門,靠著門坐著,有動靜就跑上樓,迴圈往復。直至12:28我和漠然開門下樓來物業調監控,她等我們走了五分鐘左右乘我們樓上的電梯下樓,離開小區。

“你們好好回憶一下,認識這個女人嗎?”物業工作人員建議道。

“沒印象呀”。我看了看漠然,輪到他了示意他好好想想。

“我也不記得我認識的人裡有這麼個人啊。”漠然眉頭緊鎖,用力在想,不像是裝的樣子。

“啊,周婷?是不是她?”漠然茅塞頓開,讓我再他看看是不是那個與漠然素未謀面卻在日誌上寫了四年暗戀他的女粉絲周婷。

“不像啊,臉也看不清呀,周婷我看你倆眉飛色舞影片的時候她不是還挺好看的嗎?”我表示了否定,還不忘打趣道他。

“我感覺應該是,我細看那動作像她。”漠然白了我一眼,從監控中女子的舉動推測也許是周婷。

“那她來幹什麼呢?她怎麼知道我們家住址的呀?你騙我?你倆其實見過?還帶到家裡?”從物業處往家走的路上,我邊嘀咕邊懷疑的看向漠然。

“你別有病,早就刪了。我倆根本沒見過,就在直播時候視過頻。”漠然此時正在翻黑名單,試圖把幾個月前拉黑了的周婷找出來聯絡一下是不是她、想幹什麼、怎麼找來的、找來做什麼。

“誒,你記不記得我生日那天,我問你送我花幹什麼,你說沒送?”漠然問。

“記得呀,我就是沒送啊。你當時還說送花人署名吳奕聰,咱倆還奇怪來著。”我想了想回答。

“啊,周婷!”我和漠然異口同聲。好了,真相大白了,周婷知道我和漠然的名字,並且漠然這個白痴在直播聊嗨了的一次無意間帶出了我們小區的名字。周婷肯定是借我的名字聯絡花店,填上漠然的手機號,讓花店與漠然確認地址,漠然顯麻煩不願意下樓取,告訴了花店老闆具體住址讓花店老闆送上來。一定是這麼回事兒!

漠然電話簿的黑名單人數太多,又加上刪除後失去了署名,找不到了。遂嘗試在那個軟體平臺上找,找到一看,周婷設定的是隱私賬號,不是好友無法私信。

這下,我和漠然聯絡不到人,只能在家裡惴惴不安。好在監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