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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張知秋吃驚地睜大雙眼,無語。

女人這花錢的本事那可是天生的,不分古今,不管大小。

但,這個也太厲害了些……

“公子,詳細地購貨清單和所有地契約文書我都放在你的書桌上了。”林仙兒補充說。

“我的書桌?”張知秋一愣後恍然:“對,咱現在也是有專業書房的主了……”

“不行!”張知秋轉身往回走:“我們還是要快些回去!裡邊沒有自己人,萬一被哪個跑肚拉稀的順手拿一張去堵漏,我找誰哭去……”

“公子,裡邊有我家的人。”林仙兒不為所動。

“有我家的人?”張知秋詫異之極:“我家除你之外哪還來的人?”

林仙兒白了張知秋一眼,心說你不是人怎麼的。

“我今天剛找牙子買回了二十個幹練的僕人,都是在犯事的官員家中歷練過的非家生子,也都熟知如何做人做事的,已經一次買斷,因為各個都是其中翹楚,所以價格也要格外貴些。”林仙兒不慌不忙地回答。

“我沒事要那麼多僕人幹什麼!”張知秋傻眼了,轉而有些啼笑皆非。

自己在這裡就是個過客,連林仙兒一張嘴都覺得多餘,現在一下又來了二十個,花的還是自己的黃金!

唉……

“那有幾男幾女啊?”張知秋認命了。

“全部都是男的,沒有女傭。”林仙兒淡然地說。

“什麼?那丫環呢?也沒有?”剛剛半推半就地準備做明朝花花公子的張知秋聞言急了。

“是啊!公子吩咐說,“你負責把這宅子裡凡是用的著的一應用品都給置辦齊了,買什麼你自己定”的。”林仙兒睜大眼睛,頗為委屈地說:“那些沒用的,我當然就沒買了!”

“我們家要丫環沒用嗎?”張知秋半遮半掩地問。

“我們家要丫環有用嗎?”林仙兒理直氣壯地問。

張知秋閉嘴。

張知秋閉氣。

張知秋閉眼。

張知秋在心裡捂臉狼嚎:“我的那個腎吶……”

“我去更衣,你在這裡等我一等。”張知秋有氣無力地尿遁了。

在雙橋樓下的洗衣縫紉店,張知秋掏三十元用五分鐘定做了一個黑色絲絨的劍套,本來是想做黃色或是紫色的,總算及時想起在明朝有些顏色是不能亂用的。

加上上下樓的時間,累計一共用了十分鐘的時間,而且跑的那是上氣不接下氣,張知秋心裡哀嘆:我不是老爺,她才是奶奶……

但是,涉及到自己的臉面問題,再苦再累,張知秋也只有自己捏鼻子:俺認了成不!

急匆匆地趕到大門口,卻發現林仙兒正兩眼放光地抱著那截鋼軌,還不住地當貓在摸。

“公子,公子!”看見尿歸的張知秋,林仙兒仙女一樣流了過來:“你是從哪裡找到這寶貝的?”

“這是什麼個寶貝!”張知秋哭笑不得:這還沒糊弄別人呢,先把自家人忽悠了。

“這破玩意兒要多少有多少,”張知秋不爽地看著林仙兒的色狼樣:“你看你,成什麼樣子?簡直就是丟我們家的臉嗎!幸好這大門是關著的,要不就把臉丟到大街上去啦……”

“公子,這是鋼母、鋼母啊!”林仙兒把鋼軌抱的更緊了:“我剛才仔細地看了,絕不會錯的,這絕對就是傳說中的鋼母!”

丫丫個呸的,還沒完了還……

“就算它是鋼母,你這象個什麼樣子?”張知秋恨鐵不成鋼地痛心疾首:“要淑女啊,淑女!”

“是,公子!”林仙兒聽張知秋承認了鋼軌的血統,立刻又變回了淑女。

“給你這個換上!”張知秋遞過借尿趕製的劍套:“把那破羊皮扔了,虧你還摟在懷裡!”

林仙兒眨巴眨巴眼睛,終於還是戀戀不捨地把鋼軌放在地上,飛快地換上劍套,俯身又要去抱鋼軌。

“你幹什麼?”張知秋大聲叱喝:“找個人拿著它!剛說要你淑女,眨眼就不放在心上!”

“不用,公子!”林仙兒極其迅速地把鋼軌摟在懷裡:“我這就把它放在我床下去,用其他人我不放心。我跑的很快的,公子!”

“你放在你床下幹什麼?”張知秋又開始頭疼了,這個林仙兒除了臉蛋,人品啊什麼的都好——人五天沒吃飯還拿著自己的銀子不花,反正胖子是想不起自己還認識其他這樣的品行那個啥的人,就算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可怎麼一涉及到刀啊劍的,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