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懷裡,我說,可樂,又淘氣了吧。可樂撅著嘴,說別讓娟娟阿姨把我抓起來,我再也不淘氣了。我笑了,摟著可樂,說娟娟阿姨不抓你娟娟阿姨喜歡你。可樂就笑了,咯咯的,很開心。
吳小娟,瞧你這個人,連孩子都怕你。
可樂今天你又要救全人類嗎,在院子裡撒著你的童音,象小鳥無憂的歡暢。踢腿劈拳,到處是她的影子,稚嫩有趣。
笑我,是我呆了,一顆心散了,沒了主意,沒了自己。羞我,是可樂,鼻子貼在窗戶上,壓扁了,故意的,扮著鬼臉,還用小手指颳著臉,說:丟丟丟!一個小人兒,一個童言,一張頑皮,忍俊不止,好淘氣。我納罕:為何要丟我?
時間象水一樣悠悠的,流淌著一種芬芳的思念,沁在花的心語裡是輕飄飄的思緒散著步,踱到相盼的碼頭,忘了歸處。一抹殘陽就是一首曲,搖曳一瓣心魂一地落英,惆悵只為伊,消得人憔悴。
慵懶是一個舒泰,也是一個心境。慵懶是個蟲,咬著我不放鬆,卻不痛,暖融融。慵懶是愜意,在我的心中漫溢,漫過我的書桌,淹沒我無聊的空虛。就讓我蟄伏在書桌上,讓慵懶招一束陽光將我塗成金黃。
我不動,卻在想,想一天的胡思,開放一片多情的輝煌!。 最好的txt下載網
他們
板凳打來電話,說他要和一個攝製組去拍一部電視劇,可能得到很遠的地方。板凳真地要成影視明星了,板凳他爸真有本事,我祝福板凳事業有成,同時提醒他注意身體。本來就是句客套話表示一下關心,竟弄得板凳激動不已,我懷疑他在電話那頭沒準已經眼淚婆娑慟哭不止。
板凳說,等我拍完了,給你帶個哈密瓜回來。我說,你神經了,你去的是西藏。板凳狐疑:西藏沒哈密瓜嗎?哎,就這德行還從事文化工作,這世道真沒法說。
老侃又開畫展了。老侃真勤奮,我想人只要努力沒有過不去的坎,人生能否開出燦爛的花朵其實就在那一點堅持和不懈上。老侃這種努力奮進的精神真值得大家學習。
那天我再次應老侃的邀請參加他的畫展,這次他的畫展規模比以前小多了,給人的感覺好像在一個窩棚裡進行。人不多,稀稀落落的,老侃像朵花凋零在畫展中央的一條長椅上,我過去坐在他身旁,他沒精打采地瞅了我一眼,沒吭聲。我問:畫展要閉幕了。他冷笑了一下:丫,你嘲笑我是吧,剛開展。我若有所悟。他無奈地搖搖頭:藝術,什麼他媽的藝術,這就是藝術的衰亡;俗人,真他媽的俗,他們哪懂什麼叫藝術。他一個人頗有感慨地嘮叨著,我一邊聽他說一邊環顧四周。老侃的畫風變了,色彩更濃重更灰暗,用筆更大膽更潑辣,內容更瘋狂幾近神經質,一片恣肆中只見猙獰的團塊好像要衝破什麼,到底什麼哪,叫人摸不到頭腦。
老侃說:上次喝酒喝高了,有點失態,對不住啊。我說哪次啊。老侃說就那次,我,我摟著你那次。他這樣說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瞅著我,我說:啊,就那次啊。我若有所思,說,我早忘了。老侃眼裡立即泛出一片感激之光:兄弟,真爺們,我還以為你會記恨我哪。說著他用他醜陋的熊掌一樣的手拍拍我肩膀,然後往我身邊湊湊:以前我確實挺喜歡女人,可不知怎麼的,自從遇見了你,我就神不守舍,心裡總放不下。我說:老侃,你別得寸進尺啊。老侃見我一臉正色,嘆了口氣,神情一下黯然下去:其實這次畫展是專門為你開的,這些畫也都是為你畫的。我說:是嘛,是你內心真實的寫照,靈與肉的掙扎?老侃眼睛突然一亮;非常激動地說:你看出來了!我說:看出來個屁,去你媽的!
瓶蓋剛出名不久就成了媒體寵兒,娛樂新星,風光十足,銳不可擋。但經過一番火燒火燎的熱鬧後,漸漸趨於沉寂。不甘寂寞的他,在一次採訪中不知中了什麼邪突然口出狂言,說媒體都是垃圾,全是臭狗屎。瓶蓋一語捅破漏子,媒體全面封殺。可觀眾和讀者都支援他,都為他叫好,說他罵得好,罵得正確。
瓶蓋挑起戰火,扔出一枚重磅炸彈,炸得到處烏煙瘴氣。瓶蓋奪回戰場,重新成為媒體焦點人物,就在他又風風火火的時候,卻釋出新聞言之鑿鑿地說要去個沒人找得到他的地方潛心進行創作。就這麼一句話,瓶蓋以前發表的詩集被重新再版發行,成為暢銷書,讀者一窩蜂搶購,場面壯觀蔚然成風,又成了新聞。
我真不知瓶蓋的詩有麼好。可他的歪詩就向街頭小廣告氾濫成災,可惜,國家的紙張就這麼被白白糟蹋了。據說,他的詩都貼到美國白宮總統的廁所裡了,也不知哪個傻帽智商那麼高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