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藥了嗎。”
吳孝良不明所以,接過電報,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後,又將電報紙放在桌上,拍手笑道:“汪兆銘居然開竅了。”
楊效歐大惑不解。
“如何開竅了。”
“毅如兄來看,蔣中正下野絕不是心甘情願,他不過是想故技重施,要害部門和軍權仍舊緊緊抓在手中,他讓出的不過是國民政府和軍事委員會的職位,但有一點要注意,這些職位的本身並不具備強大的權力基礎,它的大小都因人而異,蔣中正手握軍權在這個位置上就是如虎添翼,而汪兆銘洠в斜�ǎ��險飭礁鑫恢鎂褪前炎約杭茉諏嘶鶘峽盡!�
楊效歐還是不明白,這些他都明白,汪兆銘不過是當年如馮國璋一般的蓋印機器,甚至還有不如,馮國璋好歹還有些軍隊支援他的,並且還做過地方上的實權督軍,無論軍界政界都有他的門生故吏,汪兆銘就不一樣了,純粹搞黨務出身,手中向來無兵無權,就算讓他做了這個位置他又何德何能指揮得動中央軍的驕兵悍將,而地方各派軍閥又怎麼會聽他一個光桿司令的話呢。
“這封電報不僅僅是一封徵求國是意見的詢問電報。”
吳孝良雙手拄著桌子站起來,在屋子中來回踱著步子,實際上他是準備和地方軍閥們做交易, 楊效歐點點頭,他似乎有點明白了汪兆銘的意圖,難道自己一直都將他看低了。
“鈞座的意思是汪兆銘這麼做最終還是為了對付蔣中正。”
“完全正確,即便不是出於對付汪兆銘的目的,但在客觀上的確將了蔣中正一軍。”
原來,這是一份徵詢意見的電報,專門發給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