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襲來,對方還不放過他,樂滋滋的唸叨道:“我還是再拍幾張吧。”“既然你自己不肯配合,我就只好藉助一點道具了。”說著就掃視著屋子裡能用的東西。還一副全然沒有在作惡的自覺:“個傻逼!我早看你一家子看膩了。”“以後別滾我面前晃,有我在的地方躲遠點,要是再因為你家添了什麼噁心事,我相信四兄弟應該會很樂意對我手裡的照片做出打賞的。”說著咧唇一笑:“畢竟上次的全武行直播,他們打賞可是很積極。當然這點威懾如果你覺得不夠,咱還可以繼續擴散。”顧則北怔怔的看著她:“你攢我把柄就是讓我離你遠點?”“我倒是想把你拌水泥裡沉了江一了百了。”江伽獰笑:“誰叫你們兩家擰在一起的關係呢?”“說真的,別以為你受了啥委屈,換另一個沒這麼需要顧及的周邊關係,你特麼早就涼了。”她這是已經對整件事膈應得要命,又在這破罐子破摔的場合忍不住對心中的不耐一吐為快。積攢在一起的不滿得到了肆無忌憚傾瀉的時機,所以比平時顯得喋喋不休。可顧則北一聽這話頓時就變得異常激動了——“為什麼?你是那麼大方的人嗎?之前結下的樑子就這麼算了?”他這話脫口而出,說完了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可理智來不及分析,更多的話已經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了:“你也知道這麼久的相安無事是因為什麼對吧?要不是雙胞胎在中間礙著,你恐怕想做的不止如此。”“還有被他們發現的時候,你臉上的失望可不要太過明顯。你甘心就這樣把之前的事輕輕放下?”說著他臉上露出一個有些偏激意味的笑容:“那你信不信我能做到更過分?”江伽沉默的看著他一會兒,這讓顧則北奇異的升起了一股滿足感,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拼命汲取這份注目,甚至已經到了貪婪的地步了。但他尚沒有理解此為何意的時候,就被那傢伙對準面門搗了一拳過來。江伽也不找東西了,翻身把人拉下來摁住就是一頓揍,本就帶著傷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悽豔。顧則北感受著不留情面的疼痛,心裡卻蔓延出一陣得意,能這麼輕易的被他挑起,剛剛還說什麼大言不慚的話?細小的悶哼聲時不時的從他喉嚨裡傾瀉出來,疼痛和滿足的交織中,竟然不斷髮酵出一種奇妙的感覺。江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所以你要的就是這樣?這麼迷戀被人記恨報復的感覺?該不會今天這陷阱就是你故意掉下來的吧?我壞你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