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結束後,馬上面見了陸康,用一種恬不知恥的方式直接向陸康表示了對他府中一名歌伎的愛慕之情,並要求陸康把這名叫劉幸女的歌伎贈送與他。
陸康很理解年輕人的風流成性,但沒想到曹智品位這麼差,竟連會看上一個老女人。陸康幾乎是用一種鄙視的態度送走了曹智,曹智得償所願得到了陸康的應允,他才不在乎陸康用什麼眼光來看他。
曹智馬不停蹄,連夜讓許褚帶人幫助劉老漢一家收拾行裝,並護送他們出了城,直接住進了曹智設在城外的軍營內。同時,讓許褚也暫時不要回皖城,在城外會同王平、杜濩等人以觀皖城的情況。陸康雖說還不會蠢到這時就和曹智、曹操翻臉,但曹智還是多長個心眼,畢竟現在曹智已公開和他們唱反調。
曹智剛回到住處,曹操已經在等他,問他今日怎麼回事?竟如此失態。曹智暗想暫時也不能告訴曹操真想,曹智想等將來在適當的時機再告訴曹操,於是曹智就又胡說八道了一回,聲稱自己一年多未近女色,今日一見那舞女就按耐不住去成其好事。
曹操一聽嘲笑道:“你倒是由我們曹家好色的本性啊!說要女人就要女人,也不嫌丟臉。”
曹智向曹操表示了悔意,同時把責任推到陸康等人身上,說是被他們氣的,當時只想找個女人發洩一下。
曹操說:“你氣什麼?這事你那吃虧了,巢湖這塊地盤你算是吃定了,還白得了一批民夫,大哥羨慕你還來不及呢!”
曹智心裡明白,為了配合剛才的言語,繼續裝傻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大哥要是喜歡,我把巢湖讓與大哥。”
曹操哈哈大笑道:“哪有你這麼傻的傻小子,大哥不眼饞你這點地方,大哥有更重要的事做,今天特地來跟你交待一下,大哥明日就要啟程回河內一趟。”
“嗯?”曹智一聽曹操又要去河內,馬上豎起耳朵,奇怪地問:“大哥,又去找那袁紹去?”
曹操道:“對,回河內向他請纓剿滅黑山軍。”
曹智再次呆了呆,“黑山軍!”
曹操道:“對,東郡的黑山軍!”
曹智“哦!”了聲,靜待著曹操向他說明原由。
自從曹操在揚州招募到了兵馬後,心思就有活了起來,有了隊伍,就又了燃起了希望之火,曹操又想著放聲吶喊“勤王討賊”的事了。
他離開揚州後,就又把部隊拉回了河內,與袁紹會和。曹操的政治意識是很明確的,他這“奮武將軍”畢竟是袁紹封的,說白了他現在還是袁紹的一名部將。曹操認為現在要對任何事,任何人動手還是要在這個盟主的光環下,這樣才來得“師出有名”。
沒想到曹操剛到河內,就上演了一幕“劉虞乃天子”荒唐事兒。袁紹從酸棗撤兵後,竟生出了以當今皇帝劉協“幼衝”為由,打算廢掉劉協,迎奉幽州牧劉虞為新皇帝。他認為這樣就可使當時還在別人控制下的長安zf失去意義,他覺得這辦法比千軍萬馬去拼殺要省力氣得多,他甚至告訴曹操這是上天給他的啟示,他連玉璽都已準備好。
第二百四十三章 命中貴人
曹操一聽差點當場罵娘,“嘿嘿!”曹操只能用冷笑來回答袁紹,並告訴袁紹:“你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曹操這時心裡早已憋足了火,他想不到這個揹負著國家期望的“義軍盟主”竟會想出如此卑鄙的“廢帝易主”的餿主意來。在曹操看來袁紹的手法和董卓有什麼區別,曹操強忍著怒火,對袁紹說:“諸君北面,我自向西!”
曹操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你們向身處北地幽州牧劉虞稱臣,那我曹操寧可獨自一人向西的長安膜拜。
說完曹操甩袖扭頭就走了。袁紹暗暗罵了他一句神經病,依然我行我素,堅持換皇帝。
但是袁紹的這個做法並沒有成功,第一個劉虞自己就不幹,劉虞說他是皇室宗親,但他是忠於大漢王朝,我是規規矩矩做大漢王朝的一個臣子,絕無謀逆、謀篡的野心,並告訴袁紹不要跟他來這一套。袁紹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劉虞,當然因為他要立劉虞做皇帝,必須劉虞同意。而且袁紹也有一個馬馬虎虎過得去的理由,他說你看當今皇上這麼年幼,又在這個那個的手上轉來轉去,是死是活我們現在都弄不清楚,國不可一日無君,你是宗室的長者,你應該出來主持大局。而且跟據占星者測出天象,發現恰好有四顆星在屬於二十八宿的箕宿和尾宿之間匯聚,箕尾的〃分野〃偏巧又是在燕地,即幽州。
何謂分野?所謂分野是指〃天有五星,地有五行〃,天上的星宿與地上的某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