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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你丟臉啊,再說我又不是你的司機了。”

我沒唬他說出一聲“喜歡”。黎翹似乎嫌我胡攪蠻纏,不再與我搭話,他以全身重量壓在我的背上,一邊大力菗餸,一邊細緻地撫慰我的前頭。

“爺,你的東西都杵進我的胃裡了……爺,你慢一點……”起初仍是疼的,但很快疼感就被快感沖淡,我竭力以身體回撞黎翹,不自覺的,淫液沾了他一手。

黎翹弄了我一陣子,也沒射,直接拔出槍來,換了一個面對面坐著的姿勢繼續。

這個姿勢按理說是插不了太深的,但爺的東西大,一切外在的不利因素那都不是問題。何況我喜歡這樣與他相對。能與世上最好看的唇接吻,能受這雙菸灰色眼睛的妖惑,是靈與肉的雙重慰藉。

中場休息,黎翹退出來,他將我完全攏在他的兩臂間,撫摸我的眉弓、眼眶,撫摸我汗溼的額頭與破損的唇,撫摸我半邊被他打腫的臉。

時不時的,我倆還會全情投入地接一個吻。

我方才射過兩回,肉身得到最大的滿足與安慰,心裡卻還差那麼一點地方尚未填補。我稍稍喘過一口氣,又趁黎翹喘息的檔口,湊臉過去蹭了蹭他的臉,跟承歡主人身邊的小狗似的:“爺,你就認了吧。”

“認什麼?”黎翹掂起我的下巴,皺著眉頭看我。

“認你喜歡我。”我側臉過去,舔他的手指,“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慫呢?男人喜歡男人,這沒什麼丟人的。”

“滾。”黎翹不耐煩地將我掀在床上,掰開我的腿又闖進來,一副幹你可以、愛你不行的樣子。

噼噼啪啪又是一頓猛肏,上一波的餘韻未消,這一波徹底讓我如處雲裡霧裡,全身上下每寸肌膚每寸骨都快活到了極處。

黎翹眼神深邃,面無表情,冷不防出聲:“叫爸爸。”

我嚇得清醒一些,這人什麼毛病?

黎翹見我瞪著眼睛沒反應,又催促道:“叫我爸爸,快。”

“我爸……啊,我爸還沒死呢,不能在外頭瞎叫……”嘴裡沒蹦出幾個字兒就得嬌喘一聲,我也不想的,但黎翹撤出大半,一挺槍又送進深處,實在太舒服了。

“不是親的,乾爸爸也可以。”黎翹小頻率地抖動他在我體內的性器,反覆壓迫著我的敏感點,“叫爸爸,快。”

“爸爸……”禮義廉恥這些東西是給人留著的,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算是人了。我亂七八糟,像暴雨後的花枝兒一樣散亂,四肢軀幹都不再是自己的。我情不自禁熱淚流出,張嘴就叫了他好幾聲“爸爸”。

“再叫聲‘爺’聽聽。”

“爺……”嗓子已經啞了,架在黎翹肩膀上的腿滑落下來。隨他弄吧,我快死過去了。

黎翹突然笑了,笑得跟他先前那張冷豔的臉大有反差,溫情又好看。

“還是這一聲最好聽。”我的爺菗餸得慢了些,捧起我的臉,親了親我的眼睛與鼻子。徹底失去意識前,我聽見他說,以後你疼了就叫爺,爽了也叫爺,甜了就叫爺,苦了也叫爺……然後一切都會好的,我保證,一切都會好的……

二十八、不掛,不苟,不羈(上)

經過了大半夜的人槍合一,我大約可以判斷,這是我這輩子睡得最踏實的一覺。我醒過來,發現自己仍與黎翹一絲不掛地疊在一起,四肢糾纏難解難分,而我的臉正陷在兩股完美剛勁的胸肌之間。我稍挪了挪,把臉擱在那顆心臟所在的位置,聆聽裡頭深沉的跳動聲。肉體的溫度很真實,可這個男人的睡顏太好看,好看得離我太遠,是山巔,是海角,是鐵軌鋪陳的遠方,以至於我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切感。

試圖悄悄從黎翹的臂彎間抽身起來,還沒來得及下床,一條胳膊自我身後伸來,一把將我勾住。

“上哪兒去?又想一聲不吭就走?”黎翹也醒了,估計是我上回跑了他餘怒未消,他以肘彎緊勒住我的脖子,不分輕重就把我往他的懷裡帶。

“不上哪兒,上……上廁所……”我跟鳧水的鴨子一樣划動四肢,掙扎幾下就不再動彈。越掙扎身後的男人就越來勁,我的氣道幾被阻斷,氧氣不足了,呼吸不了了。

“不信。不準離開。”快被勒暈厥前黎翹才將我放開,然而雙臂有力,仍牢牢將我鉗住。他似乎還沒醒透,聲音低沉慵懶,時不時埋頭啃吻我的脖子,又時不時以鼻尖撩撥著我的耳後。

“真的,尿快憋不住啦!”我沒說假話,可黎翹偏偏不把我放開。手指握著我襠裡那根軟塌塌的東西,指尖在馬眼處輕輕搔弄,他笑得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