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定要去。只有你了,‘秦’。店小二的案子是從京都府那裡轉手過來,艾雙週該是有和你來往的意思,卻不得機會,所以後來找了我。太國舅為人低調,不喜應酬也是權貴們周知的事情,想來艾雙週也知道。所以只有你去約他,他才會乖乖地如此聽話,一人赴約。而你的話,也必定會令他難受而不敢抱怨。”
宋言致冷笑一聲,凝眸看著陸清清,“你弟弟的嫌疑的確很大,江湖上是有一號人以偽裝他人而得名——”
“八人千面。”陸清清截話道,“是我弟弟花了八十萬兩請來的人物。”
“對於這八兄弟的能耐,我略有耳聞,但易容難易聲,且細看破綻很多。”宋言致解釋道。
“艾雙週只見過你一面,你的聲音他並不熟悉,至於王二,黃昏時廚房最忙,廚子炒菜都是一盤接著一盤,沒工夫瞧蘑菇到底是什麼樣,又豈能會仔細看一個洗菜遞菜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還有紙條的事,勾劃很有特點,與慕溫良給我的紙條上的字特點一致。但這個特點暴露得很明顯了,任誰看到紙條,特別是在我也收到一個紙條後,都會下意識的對比一下字跡。而落款‘秦’,讓人很容易會以為是慕溫良在嫁禍給你。”
陸清清喝口茶,緩了緩氣息,繼續說道:“紙條是慕溫良偷偷放在夏綠房內,知情者本該只有我和她。但如果家裡有個人本來就因為擔心我查酒樓點心中毒案而忐忑身份暴露,一直在監視我呢。而且這個人一定知道我的親信是夏綠,從夏綠的動向就能看出我的動向,所以把夏綠納在監察之列,而她房間多了張紙條的事,剛巧也被看見了。因慕溫良和我的對峙,極有可能會暴露什麼,所以他情急之下又做了另一個案子陷害慕溫良,時間剛巧就在我見慕溫良之後。不管我們之間對峙說了什麼,隨之而來發生的案子,嫌疑直指慕溫良,我又怎麼會相信他之前所說的話。”
“但艾雙週身亡如何會增加慕溫良的嫌疑,如果僅僅是一張紙條的原因,似乎不夠有說服力。”宋言致提出質疑道。
“僅憑這一個是不夠,酒樓案子出了之後,我便發現似乎有人在跟蹤我,曾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