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貓毛必定會飛快的縮回去的,可那白貓四周打量了一下之後,朝我和長生瞄了一眼,邁著貓步就朝前面走去。
就在白貓回頭的那一瞬間,它那兩隻貓眼已經是綠得放藍光了,滲得我幾乎就以為這死貓又要變大。
“這是?”姚老道不解的看著前面的白貓和我們,指了指又不敢抬腳。
我看著走得很慢的白貓,倒還好奇是什麼東西能讓這從藏陰地出來的白貓都帶著警惕,與長生對視一眼,立馬就跟了上去。
“喵!”那白貓明明就在前面兩步遠的地方,可我拉著長生死命的往前走了好幾個大步就是追不上。
長生見我硬要往前追,忙一把拉住我,指了指四周的松樹道:“注意聽周圍的動靜。”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這時四周已經靜得連風聲都沒有了,好像整片山裡所有能出聲喘氣的都死了一般,只留著那白貓時不時的一聲輕聲叫喚,和我們仨輕緩的喘息聲。
“喵!”猛的前面的白貓用力叫喚一聲,那雙綠油油的眼睛十分有神的盯著我們。
“跟上去再說!”我一拉長生,大步就朝白貓走去。
就這樣一直朝前走,前面的路上還是有我們的腳印,而且好我們一直在一個圓圈上走,這條路完全沒有了盡頭。
連那隻白貓最後都一臉挫敗的朝四周的松樹一陣亂抓亂撓,急著露著兩顆尖牙看著長生。
我一掃這貨也沒用,一下子就拿不準到底算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說是鬼打牆吧,這也算是幻術的一種,這白貓按理說能破的幻術也不少啊?
如果不是鬼打牆,那我們這樣子走下去,兩邊的景色還在變動,而路卻明顯的走不出去,算是怎麼回事?
我瞄了一眼表,還有半個小時就六點天亮了,這裡除了走不出去,也沒有什麼不妥,只要我們坐在這裡坐半個小時就好了。
可心裡就是有股不服輸的氣,我瞪了一眼前面還在抓狂的白貓,飛快的從揹包裡掏出四張神火符。
嘴裡輕聲唸咒,我先用四符定位,這樣總體方位就不會錯了,再從懷裡掏出那把桃木劍,嘴裡暗念驅靈咒,按生死八門的方位,對著四個方位就慢慢的舞動。
這裡面有一個說法,講的是道門的氣機,無論是鬼是神還是靈,總會藉助一點東西施法,在道門裡就叫氣機,只要我斬斷這裡面的氣機,那我們看到的就瞬間不同了。
就像煙霧一樣的,如果有一個通風口不停的朝一個地方冒著煙霧,那你就一直處在煙霧當中,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個通風口阻住。
我跳著禹步